梁弘大萧洒一笑,对陈平生打趣道:“看来你小子的人头很值钱啊,乔青山竟然这么舍得下血本。”

他悄悄的坐在楼下,旁若无人的品着一杯美酒,当他看到陈平生两人走出来的时候,温润的眼神中透出一股冰冷的杀气。

幽州城中一向都严禁私斗,而天魔门能够如此大张旗鼓的行动,明显已经获得了王自彦的默许。

陈平生站在二楼,居高临下的看着乔安良:“乔公子不愧是天魔门的圣子,面对差点取你狗命的人,竟然还能保持平静,乃至还如此宽弘大量,实在让我佩服。”

乔安良的态度窜改之快,就连陈平生二人都是有些惊奇。

枯朽老者倒是波澜不惊,悄悄拍了拍他的肩头。

梁弘大转过甚对陈平生笑道:“这小子长得倒是不错,但看起来如何就让人这么讨厌呢?那天你真该一拳打爆他的脑袋。”

陈平生心知梁弘大这是用心在用心调侃他,但他还是忍不住面色一黯,低声说道:“梁叔,对不起,您事事为我考虑,成果我还扳连到您。”

望着梁弘大的背影,陈平生神采一动,低声喃喃道:“梁叔,如果本日我们能活着归去,我必然把欠您的都补上。”

但那日倒是差点被陈平生一拳打爆了脑袋,他看着那双熟谙的眼睛,那种存亡关头的屈辱涌上心头,手中的酒杯被他捏成了粉碎。

他贵为幽州府主,将流云堆栈周边的卫兵调走,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闻言,陈平生轻笑一声,略带讽刺的看着乔安良,眼神毫无颠簸,却充满了戏谑。

梁弘大的声音很轻,但堆栈中的几人倒是都听得清清楚楚。

乔安良面色一变,新仇宿恨涌上心头,俊朗的面庞都变得有些扭曲。

“嗨,老子可算是被你害惨咯,明天恐怕是真的走不出这里了。”

“因为,今晚你就要死在这里!”

乔安知己知本身胜券在握,显得格外的淡定,他悄悄摇着折扇,毫不包涵的讽刺道:“我晓得,你父亲陈玄康和母亲应月柔死在了我天魔门的手上,以是你才如此气愤,不过很可惜,你这个孝子必定不能帮他们报仇。”

一边说着,陈平生和梁弘大一边缓缓走下楼梯,站在乔安良的面前,直勾勾的盯着他:“比如我,看到乔公子的时候,就只想一刀取下你的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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