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板这设法另辟门路,我如何先前就没想到的呢?”
这枚上古玉玦,乃是周家传家宝之一,至今已有近千年汗青。
即便是荣亲王又如何?
将信谨慎翼翼地封好之前,周英凯思虑再三,还是将一枚上古玉玦塞入了信封中。
“陈老板这是铁了心,要拿银子保命去了!”
“那里有逼迫我们给钱的意义?”
见周英凯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褚万良这下总算是把心放到了肚子里。
“刘庆先前也只不过是找我们是筹议罢了,态度好得不得了!”
听到这里,褚万良刹时面如死灰。
周英凯黑着一张脸,半晌都未答话。
周英凯话锋一转,眼神中透暴露了一抹狠厉。
“现在倒好,我们把人家给获咎了吧?”
“我早就说过,刘庆此人不简朴,招惹不得!”
“周老板,这一次,恕我难以认同!”
“比那不识好歹的陈鑫要强上百倍!”
“更何况荣亲王也解释清楚了,这些援助的银子,是拿去给大梁扶植工厂所用。”
“这不是白日做梦吗!”
“这么大逆不道的话都敢说,你不要命啦!”
听到周英凯的话,褚万良、陈鑫皆是大吃一惊!
“既然荣亲王不肯提携我们,我们为何不转而拜入二皇子的门下?”
周英凯却非常无所谓:“我说得又没错,为何不能说?”
“归正我是筹算捐款保安然,毕竟钱乃身外之物,皇子可获咎不起啊!”
“皇商?”陈鑫反唇相讥,“皇屁商!”
送走了褚万良,周英凯立即来到书案前,大笔一挥,写下一封真情实感、言辞诚心的亲笔信。
此番获得皇商的身份,本就是锦上添花。
“在这说来……”
“妙啊!”
这下不但捞不到半点好处,反而还惹上了一身骚!
“获咎了荣亲王,还妄图着做皇商?”
陈鑫更是皱起了眉来:“何况我感觉,人家荣亲王说的本身就没有错!”
陈鑫语气极其糟糕,明显是对周英凯不满到了顶点。
周英凯明白,这银子是不管如何,都非花不成了。
周英凯重重地把茶杯搁在桌上,收回的响声让褚万良倏忽间闭上了嘴。
即便是皇子又如何?
“再说了,终究究竟是哪位皇子担当大统,还不必然呢!”
“褚老板,你就等着我的好动静吧!”
说完,陈鑫站起家来,仓促向周英凯、褚万良二人做了个揖。
“堂堂荣亲王,岂是我们这等布衣能够随随便便就招惹得起的?”
周英凯、褚万良、陈鑫三人个个满腹苦衷,相对而坐。
周英凯固然肉疼,但一想到方才下定了的决计,还是咬牙将那玉玦塞入了信封里。
“褚老板,你如果人傻钱多,大能够跟陈老板一样,一走了之!”
城东,周府。
“归正您家大业大,也不在乎这几百万两……”
“那我前些天二百万两买的琉璃酒壶,岂不是白费钱了?”
既然非要出点血不成,那他宁肯把这好处给二皇子,也不肯意给荣亲王!
特别是他明天那傲慢的行动,更是无异于自取灭亡!
“既然已经获咎了荣亲王,那不管以后再如何表示,也是于事无补!”
望动手中那沉甸甸的信封,周英凯的目光凶恶而果断。
他出世于富商之家,自小锦衣玉食,身边又有奴婢服侍,能够说是享尽了人间繁华。
“识时务者为豪杰,还是褚老板看得通透。”
但他周家运营着大梁最大的钱庄——四喜钱庄,跟浅显的商贾本身就有着天壤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