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斌苦涩说道;“兄长,刘家已经完了。我们不走,莫非留下来送命吗?兄长快走吧。”
刘武呵叱道:“邓郎,这个时候别节外生枝,影响大局。我们必须尽快冲破仇敌的包抄圈,去篡夺粮仓。”
刘武却精力奕奕,“邓郎,你不必太辛苦。歇息一下再走,免得落单,遭受南诏贼兵的围攻。”
“但是……”
李明月气恼,骂道:“一个个都是酒囊饭袋!南诏国势弱,你们竟然连戋戋南蛮人都对于不了,朕养你们何用!”
并且是偷袭,占有了上风,才会打了李文韬等人措手不及。
邓健气喘吁吁,满脸怠倦。
“很好!”
“粮仓?粮仓内里粮草充沛,南诏贼兵会舍弃吗?”
南诏人反应过来,气愤吼怒。
“亲信?邓郎,你要记清楚,我们才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谁出事,别的一方也会遭到缠累。
为了保险起见,还是遵循我说的做。我带着人断后,你带人搬运粮食。等我们分开金州城以后,再派人告诉其他三位将军。
刘武说道:“走!”
刘武和邓健等人,借着夜色保护,朝南诏虎帐逃窜。
“这个……这个,粮仓有上千个兵士扼守。我怕我抢不过他们啊!”
“启禀陛下,犬子战事得胜,但是无需担忧。”
刘武点头,“粮仓里的粮食虽多,可也架不住南诏贼兵不断歇的骚扰。
动静传回长安,女帝李明月勃然大怒。
“粮仓在城外不远处。我们如果绕路,迟误很多时候。”
邓健有些游移。
“粮仓守备森严,我们底子没法靠近粮仓。除非……”
刘武盯着刘文斌,“文斌,如何是你?你如何带兵突入了敌营?”
“不被骗,我们就去劫夺南诏人的粮草。南诏人用饭,就希冀粮草布施。”
“将军,我们去哪儿啊!”
李文韬跪在御阶之下,高呼:“陛下息怒,请陛降落罪!”
他带着邓健等五六个亲信,快步分开。
刘武暴露笑容,“这就对了嘛。你是读书人,脑袋瓜矫捷。你卖力批示,我卖力突围。”
“放心吧,粮仓的粮食,绝对不超越五石。你手底下的人足以抢光。至于那几个扼守粮仓的兵士,都给我杀掉。”
李明月怒极而笑,“淮南王,你的意义是说,南诏人能提早晓得朕派出去的五万精锐会出兵,以是特地埋伏了兵马偷袭?
“敌袭,敌袭!”
朝堂之上,鸦雀无声,没有谁敢回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