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獗!”

“你……你想做甚么?”

曹琰不屑笑道:“陛下乃是千古明君,岂容宵小妖言惑众?”

大师循名誉去,看着暴怒的曹琰,一脸茫然,这小子吃药了?竟然如此放肆。

“现在让你来此听政是不得已而为之,你却在借机解除异己,企图掌控朝廷。你如此行动和佞臣何异?”

赵合德一样愣了下,旋即皱起眉头,道:“曹大人,此举怕是不当,你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刘县令和此事有干系,如果乱抓人,怕会惹来天下读书人非议,并且刘县令本身也不是贪污纳贿之人,此举对他的影响不好。”

你诬告刘县令贪污纳贿也就罢了,竟然还企图教唆陛下与众臣的干系,其心可诛。不过,鉴于你刚才的言辞,我不予究查,但你要向户部赔罪。”

曹琰讽刺道:“可惜太后健忘了先帝的教诲,先帝早已经废黜了女主政的端方,您现在只是一个孀妇,不配执掌兵符。”

赵德芳也阴阳怪气道:“曹大人,你如果再诽谤我们户部的人,莫怪我不念及旧情。”

“曹大人,重视你的身份!你只是左丞相,你有甚么资格对哀家指手画脚?”

赵合德大怒,一气之下拂袖分开,只剩下神采气得发紫的赵德芳。

曹琰死死盯着赵合德:“太后,我但愿您能晓得,我大武铁律,后宫不得干政!”

“好个伶牙俐齿!”

曹琰冷冷地瞥了一眼周康,道:“刑部尚书又如何?老子是大武左丞相,岂能由你们刑部指手画脚?”

曹琰此话一出,那些清流也开端窃保私语起来,诚如曹琰所说,如果赵德芳一派真的把禁卫军变更,那就坐实了越权的罪名。

他很快平复心中的惊骇,他有太后撑腰,底子不必担忧。

“是吗?”

赵合德面色变了,厉声道:“雄师在鸿沟驻扎,哀家怎能放心都城。哀家乃先帝遗孀,理应留在都城帮手陛下、监国。”

赵合德吼怒道:“你休要勾引陛下。”

“那又如何?陛下现在不在这里,你们这群人却妄自结论,莫非不是滥用权柄?”

曹琰怒道:“你如果再唧唧歪歪,信不信我奉告陛下,让你丢乌纱帽?”

曹琰破口骂道:“他是不是贪腐我比你更加清楚,你们这群狗官就是一丘之貉,整日勾搭在一起,逼迫百姓,祸国殃民。”

曹琰缓缓转过身来,悄悄看着面前的赵德芳,这位大武右丞相比来可没少给他使坏啊,若非如此,他也不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曹琰一声仿佛惊天闷雷般响起,把大师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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