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和明心对视一眼,最后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们……我们把账簿弄丢了!并且还被更调了帐本。”
“不消说了,不就是银钱周转吃紧嘛!”
“就是关于遗诏的话。你说陛下是装傻,还是真傻?”
明朗挠了挠头,吞吞吐吐半天,最后说道:“就是比来珍宝阁买卖比较顺利。”
明朗猛点头。
曹琰挑挑眉毛,笑道:“如何?莫非我猜错了?”
明朗和明心低下了头,惭愧不安。
“也就是说,你们碰到了费事,但是还没查出来是谁干的对吧?”
明朗游移道:“为甚么要指责陛下呢?你是读圣贤书的人,如何能够妄议朝政。陛下固然胡涂,可你身为臣子也该体恤他。”
“这件事不是甚么大事,我懒得转动。”
曹琰感喟道:“你们两个啊,真是……”
“说吧,是不是买卖砸了,不敢奉告我?以是我前几日回府你们都住在店里?”
“嗯?”
明朗嘿嘿一笑,挠挠脑袋,难堪地说道:“相爷,我们不是用心瞒着您,而是……而是……”
曹琰的态度非常果断,明朗张张嘴,想说些甚么,终究还是感喟一声。
“不至于吧。”
曹琰笑了笑,“当然是真傻!这类事你们也信?”
珍宝阁和天下知是曹琰的财产,曹琰分开后就交给了两人。
曹琰一愣,旋即拍桌狂笑。
赵德芳微微点头,“多谢李尚书谅解。”
李东阳则是如有所悟,悄悄咳嗽一声,“赵公,老夫附和你的发起。陛下现在正值丁壮,不宜过早禅位。如果传到宗室耳中,恐怕会招惹费事。”
明朗苦涩一笑,说道:“我们也不懂经商。只是,这些钱……”
曹琰冷哼一声,讽刺似的看着明朗。
“相爷,您返来了?我给你捶捶背。”
世人见状,也只好承诺下来,表示情愿支撑赵德芳的决定。
曹琰直截了本地问道。
曹琰啧啧两声,说道:“你们俩啊,真是笨拙如猪。既然没有证据,那么就算账簿被人拿走又有甚么干系?”
曹琰见此无法点头感喟:“你们俩跟了我这么久,这些小把戏我还看不出来?”
明朗想要辩驳几句,可惜曹琰说的都是实话。
明朗、明心:……
曹琰看着两人,说道:“我叫你们来呢,实在是有别的的事情跟你们说,说吧,我分开的日子里珍宝阁和天下知出了甚么事,为甚么你们这么心虚?”
曹琰摆摆手,不屑地说道:“戋戋几万两,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这件事,我不怪你们,毕竟你们两个也不懂经商,能守住帐本已经不错了。”
……
不过他还是很猎奇,到底是出了甚么事情让这两兄弟吓成了这般模样。
但是曹琰向来不插手运营,以是收益根基上都靠两兄弟在维系,平常他底子用不着操心经济方面的事情,现在俄然间传闻两家买卖越来越红火,他当然感遭到惊奇。
“但是珍宝阁和天下知的支出很多啊!”明朗说道:“这笔账必定是某些人用心设想我们。我思疑这件事是赵德芳干的。他一向记恨着当初我们夺了他的官职,以是处心积虑地想对于我们。”
“我们……”
曹琰呵呵一笑,“我骂的又不是陛下,我骂的赵德芳这一派人,竟然连百姓拯救钱都坑,太不是东西了!你们今后碰到这类人,必然不能忍。”
“但是,但是……”
明朗点点头,他很迷惑,曹琰如何俄然变聪明了,连这都猜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