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
这是她做了几辈子绣活挣的钱了!
春兰笑着摆手:“老爷,您健忘了,这两年都城都风行一股新兴权势——私盐估客。”
春兰低声应是,退下后,她回想了半晌才回到本身房间,随即号召丫环进屋。
她又摸了摸袖子内里的五百两银票。
他们已经查探得知,赵德芳此时就住在曹府。
“本来是如许……”赵德芳沉吟半晌,淡淡说道:“你下去吧。”
赵德芳闻言吃惊道:“这么短长,看来他野心挺大的。”
书桌底下有夹层!
春兰瞪了她一眼:“这是老爷犒赏的,拿去买东西!”
“老爷说得没错,这个林牧之现在是江南道盐铁副使,权益很大,不但仅能把持江南道,乃至还在扩大。老爷,您可不能让他持续生长了。”
赵德芳问道:“他来做甚么?”
“砰!”
春兰皱着眉头,有些担忧。
“这个倒不像。”
入夜,曹府门外,蓝莲教的人围了上来,为首之人乃是蓝莲教左使独孤玄。
赵德芳洗漱厥后到饭厅用膳,春兰早已经备下了热腾腾的早餐。
独孤玄昂首扫视一圈,见没有漏网之鱼,便挥挥手:“上!”
小丫环接过银票后,忍不住说道:“但是,女人,这钱是不是太多了?这可足足五百两啊!”
她拿出帕子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水,脸上闪现出光荣:“还好把那小蹄子支开了。要不然被她发明甚么异状,可就费事了!”
春兰抿唇轻笑,说道:“实在,这个私盐估客和老爷也算是熟人,叫林牧之,老爷还记得吧?”
……
门内黑黝黝的,甚么也瞧不见。
她转头看向床榻,眼里带着一丝讨厌。
独孤玄微微眯起眼睛。
这是……
赵德芳目光落在她身上,俄然说道:“传闻,前几日林牧之来过府上找我?”
独孤玄拔出腰刀,狠狠劈向书厨。
“老爷,这是您喜好的银丝粥和小笼包。”
“这几日你留意下老爷的环境。”春兰抬高声音说道:“老爷本日起了晚,想必又是歇在了妾身那儿……不管如何样,我都得防备着。”
这个丫环,平素里总跟着她,对她的一举一动非常灵敏。每次都被她看破,不过这个丫头还是忠心耿耿,从不泄漏半分。
春兰站在窗边,目送她出了门,脸上闪现出一丝冷酷的笑容。
第二天凌晨,赵德芳醒来后感觉头昏脑胀,不由暗骂一声该死。昨晚喝酒太猛,他竟一时贪酒,醉了。
木料碎裂,一扇门呈现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