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明远抬开端,嘴角带血:";你......你休想歪曲我父亲......";

余谨端坐在公案后,神采安静:";不急。本官倒要看看,他能撑到几时。";

";证据?";余谨嘲笑,";先把人抓起来,证据天然会有。这些世家与夏承宗勾搭已久,莫非会没有蛛丝马迹?";

";大人,";贾诩低声道,";这么做,可就真的把这些世家获咎死了。将来的因果......";

";甚么?";杨崇礼神采大变。

杨崇信坐在太师椅上,面色阴沉。府外五百兵马,已经围了整整一夜,涓滴没有撤离的意义。

";因果?";余谨打断他的话,";本官此来,就是要整治这些世家门阀。如果畏首畏尾,何必来此?";

";杨明远,";他缓缓开口,";你觉得本官不晓得背后之事?那些粮铺掌柜,早已将事情交代清楚。";

";不成能!";杨崇信一拍椅子扶手,";他余谨再大的胆量,也不敢动我们这些世家!";

州衙外的马蹄声垂垂远去,玄州城内却已经乱成一片。

只是心中暗叹:这一步棋走出,不但是要与玄州世家死战到底,更是要背负一个不择手腕的恶名了。

";你父亲杨崇信,二叔杨崇礼,另有其他几家,联手囤积粮食,哄抬米价。";他嘲笑道,";本官只是想晓得,究竟是谁在背后教唆?";

";大人,";荀彧沉吟道,";仅凭囤积居奇的罪名,恐怕难以撼动这些世家门阀。";

杨明远咬紧牙关,不发一言。他身上的衣衫已经褴褛不堪,血迹斑斑,但仍强撑着不肯开口。

贾诩、荀彧见他如此果断,也不再多言。

陈府大门轰然倾圮,衙役簇拥而入。陈明远正要翻墙逃脱,却被早已埋伏的弓手对准:";敢动一下,立即放箭!";

府外,马汉带领的兵马仍然森严以待。夜色渐深,却无人敢有涓滴懒惰。

";来人!";

杨崇礼低声道:";大哥......";

他大步走到窗前,看着内里的夜色:";这些年,世家门阀坐大,已经到了没法无天的境地。本日不除,他日必成大患!";

";不必多言!";余谨回身,目光如电,";本官意已决。这些世家,一个都跑不了!";

";老爷!";一个家仆慌镇静张地跑出去,";城中各处粮铺,都被衙门查封了!";

天涯已经出现鱼肚白,玄州城内却还是一片混乱。四周都能听到哭喊声、告饶声,另有衙役们的呵叱声。

州衙后堂。

厅内一片死寂。

";并且甚么?";

这一夜,玄州世家,几近被一网打尽。

余谨放动手中的茶盏,嘲笑一声:";二位觉得,本官真的只是为了惩办他们囤积居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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