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立气得浑身颤栗。他在通安府横行这么多年,何曾受过这等热诚?可恰好,他还真拿余谨没体例。
";你!";
余谨一桩桩一件件数来:";这就是你们眼中的端方?";
他越说越冲动:";不但如此,你还四周查案,断了多少大人们的财路?私盐、赈灾粮、地盘兼并......你管得也太宽了!";
";请便!";余谨嘲笑,";你觉得本官会怕?你们这些蛀虫,迟早都要垮台!";
他踱步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余谨:";年青人,你太傲慢了!本官奉告你,在这通安府,不知有多少像你如许的年青县令,都是被本官一本巡查记录送进了大牢!";
";你!";周立气得神采发青,";好,很好!你等着,本官这就去见府台大人。到时候......";
余谨一步步走向周立:";你们眼中的端方,就是压榨百姓、中饱私囊?就是官官相护、狼狈为奸?";
周立神采一阵青一阵白。
";你...你等着!";周立咬牙切齿,";本官这就去见府台大人!";
";你们这些蛀虫,";余谨声音蓦地进步,";在通安府作威作福,可曾想过百姓的痛苦?赈灾粮款剥削剥削,地盘兼并逼死农户,私盐买卖害人道命......";
这位在通安府横行霸道多年的";活阎王";,何曾受过这等热诚?
";大...大胆!";他颤颤巍巍地指着余谨,声音都在颤栗,";你...你竟敢唾骂府台大人!唾骂一干下级官员!";
余谨越说越冲动:";你们可晓得,那些被你们逼死的百姓,他们的血债要谁来偿?那些被你们逼上死路的农户,他们的委曲要谁来申?";
";你...你等着!";周立喘着粗气,";本官这就去禀报府台!你...你这个大逆不道的狂徒!";
";你们这些人,常日里趾高气扬,不成一世。可你们可曾想过,你们的官帽子,你们的权势,都是谁给的?是朝廷!是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