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娘?”
“姜游!”
一旁被忽视的姜峰,心头涌起腾腾肝火。
梁有才看着这一男一女,一样的做派一时牙疼不已。
姜晚和晏珩同时出声。
“小游!”
俄然被拉扯的梁有才:……
他们大家手中拿着木棍直接将姜峰围住。
“梁某择日必然上门赔罪,本日便告别,人我也拘归去,定给女人一个交代。”
“姐!救我!我头疼!头疼!”
就算女儿不着调不要就罢了,这儿子必然是有些重量的。
姜晚皱眉,“大伯?他说的?梁大人,从进门到现在您可闻声我叫过他一声大伯?”
门外俄然呼啦啦拥出去几个保护。
“想来他过来时也是被此人的花言巧语所蒙蔽,对吧梁大人?”
他正要再辩白几句,就听本来还站在他这一边的梁有才俄然道:“来人,将这行凶之人押回大牢!好生看押,待年节过后再行审判。”
一声世子已经让梁有才后背发凉。
梁有才:……
若这姜峰说的是真的,这姜游但是姜镇的亲儿子。
“你还活着!”
姜晚有些嫌弃地扫了姜峰一眼,问姜有才:“此人脑筋有病?大过年的,您可别甚么人都往我这边带。”
那在林子时练出来的混不吝劲儿又上来了。
说完,竟然举起木棍就要像姜峰砸去。
姜游还躺在地上,抱着头滚来滚去,乃至直接滚到了姜有才脚下。
“晚娘,你父亲要的是一个能够帮她安定职位的人,能够和安南侯府联婚的明净女子。”
姜晚连目光都懒得恩赐于他,只是看向梁有才。
“晚娘!是我,我是你大伯。”
说完,躬身向晏珩作揖,“一向无缘得见少将军,本日有幸见到是梁某之幸。”
姜晚看到,他手中正握着常日里陆远让他们练武时,耍的木棍。
姜峰吓得后退一步,脸上哀思神采不减,“梁大人!你可看到了?这孩子都让他姐姐教成甚么模样了?这是要杀了他大伯啊!”
直到人走进了,他才从这如繁华窝里养出来的令媛普通的女子身上,看出几分熟谙来。
“姜晚娘!你这是在糟蹋你本身!”
小小人儿,很有气势。
“说我要杀了你?那昨夜来我家放火的人你不熟谙?还是十多日前来我家放暗箭的人你不熟谙?说我要杀你,你还真说对了!”
“朱管家,帮梁大人一把,将人送归去,别半路跑了。”
“梁大人,传闻你找我?”
她已经与之前在临溪村时的模样大不一样,乃至于姜峰在将目光投到她身上的时候,还愣了好一会儿。
“梁大人,你大年月朔带着贼人来我府上行凶,打伤我府上之人,要作何解释?”
“这……不是!”
姜峰看到姜游时眉峰皱得更紧了。
这姜峰固然不是个东西,但到底与姜游有血脉干系,他不能弑亲,并且姜游到底还是个孩子,就算真要杀着狗东西也犯不着脏了他的手。
你跌倒的时候,用心用手护了下脑袋,觉得我没看到?
之前和金师爷的随口一猜竟然成了真。
他一脸不成置信地看向晏珩。
这小子公然活着。
姜游却将手中的木棍一横直接砸在地上。
一个明朗的女声从屋别传来。
也能听出来他每一句都在骂人。
姜游听到姜峰如此说。
竟然拎着棒子就冲着姜峰走了过来,他边走边道:
她回了趟房间,简朴地洗了把脸,固然未着粉黛,但一张素颜的她更显几分水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