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珩一向冷静站在中间,目光也盯在被两人抢来夺去的镯子上。

姜晚收得放心,只是两个掌柜再想探听那足金先生的事情,姜晚就一概点头不知了,待拿到王掌柜的银票,她拉着晏珩快步分开。

这东西,饶是他这个对女子金饰完整不通的人,也能看出不凡来。

王掌柜赶快擦了擦掌心的汗,又一圈圈地去打量那金镯子。

两个掌柜一看眼睛都亮了。

可为甚么俄然也感觉有点恶心?

王掌柜非常痛快地遣了个伴计回店里拿银子,姜晚又伸手进布兜摸出一个黄金坠子来,递给那祁掌柜。

晏珩:“……”他每日都会洗的好不好。

姜晚眯眼看了好一会儿,嘴角微抽。

那王掌柜一双眼睛几近成了斗眼,才勉强辨认道:“足金?那前面这是……”

“这糖闻着清爽可吃起来口感不如我的生果糖好,你要不要来一块。”姜晚捏了罐子里一颗黄梨糖直接送到晏珩嘴边。

这梨糖虽甜,回甘却带些苦味,不如她的。

他鲜少吃甜食,那日姜晚分给他的糖的确甜香适口。

还不等姜晚点头,那王掌柜讽刺地笑了声,“哼,八十两?祁掌柜吝啬了吧,这坠子如何也得这个数。”

完了还不忘叮嘱:“王掌柜东西您可得查抄好了,确认没题目再收,不然到时候我们分开了南垣城您如果再悔怨找人,我可没售后办事。”

姜晚见他回绝也没多说,这么个年纪跑到深山里隐居,还以须掩面,说是被仇敌追杀姜晚都信。

晏珩也不言,只跟着她,时不时嗯一句便算是应和了。

姜晚笑眯眯点头,“成交。”

“只您二位也见了,上面的鸟羽纹饰和祥云镯头都是非常不错的寄意,您随便给它去给甚么雅称,它的代价就更是不成估计了。”

一双眼睛带着滑头。

晏珩不懂经商,不过也感觉她如果能卖那种品格的糖果,喜好的人应当很多。

姜晚点头,“好,你快去。”

并且,那薄薄的小布包,如何就能放下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呢?

可走出街道没多远,晏珩身形微顿对姜晚说:“前面不远就是粮铺,你且去,我仿佛落了些东西在祁掌柜那边,归去拿一下。”

晏珩低头忍笑。

祁掌柜赶快收进了袖带里,“这坠子不大,虽巧夺天工,但比不得那镯子,我也交女人个朋友,给女人八十两如何?”

“哎呀,大师嘛,喜好隐世不出,偶尔有一两件珍品问世才显得贵重嘛。这如果满大街都是足金大师的作品,那还何谈贵重?你说对吧?”

姜晚这个对吧是冲晏珩说的,晏珩俄然被戳到看了一眼姜晚,神采稳定的点头。

姜晚还挺惊奇,这王掌柜竟然能认出来。不过想来这两个字的繁体也是这么个模样,就豁然了,她笑着点头,“对,对,前面是他小我的标识,没有详细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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