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远从箱子里取出一张圆盘形的唱片,把它放在磁头上面,然后翻开了留声机,一阵“呲呲拉拉”的声音过后,内里竟然传出了龙五和一个男人的对话,这些对话,便是当日林远用来威胁龙五的,现在林远却把它拿出来,当作了证据。
孙毓汶求救似的看着林远,林远此时站起家来,说道:“这个龙五就是要谋反!至于为何运送的枪支是废枪,怕是要问龙五了。”
光绪帝此时在前面说话了:“龙五,你可知这鸦片祸国殃民?如何还敢偷运?”
龙五听完这段灌音,胆都要吓破了,本来,林远起先并不晓得留声机这个期间已经有了,以是他想到的用灌音威胁龙五的体例是:把一个大臣请到某一处饭店,在边上的屋子放出这段颠末分解的灌音,阿谁大臣天然会觉得龙五想要谋反,林远当日威胁龙五的时候也是如许说的。
孙毓汶怒道:“一派胡言,谁能运两千支步枪嫁祸与你,既然你说是嫁祸于你,定是给你运鸦片的人干的,那你的鸦片是何人运来?”
孙毓汶说道:“龙五,你可知罪?”
龙五说道:“启禀圣上,这鸦片吸食多了当然有害,可这鸦片也是一味良药,草民偷运,满是想把这鸦片用在医药上。”
两天以后的刑部大堂,光绪帝亲身鞠问龙五。
孙毓汶一拍惊堂木,怒道:“好个刁民,强词夺理!你那鸦片箱子中的步枪是如何回事?”
荣禄答道:“刑部案证司的人已经细细查验过了,那两千条枪,或是贫乏枪栓,或是身管有破坏,都是不能用的,如此一来如何谋反?另有,为何只要枪支没有枪弹?诸如此类的疑点甚多。”
龙五走到大堂正中,跪倒在地,说道:“草民龙五,拜见大人。”
林远笑道:“当然有证据。”说完,冲着门外喊了一声:“把东西抬上来。”
光绪帝欣喜道:“朕克日看西洋器物,晓得这个东西,它是留声机,是美利坚的一个唤作艾默生的人发明的,这个东西能记录人声,最是奇异。”
龙五说道:“草民冤枉,是有人栽赃嫁祸与草民。”
林远答道:“这个龙五丧尽天良,做的都是伤天害理的事情,因而鄙人就想汇集他的罪证,谁知竟发明了他谋反的证据。”
对话很短,不过足以申明龙五谋背叛逆的事情了,光绪帝问道:“林爱卿,你的这个东西从那里来?”
林远笑道:“既然圣上晓得这件东西,那是再好不过了,并且圣上还为世人解释了这件东西的感化,鄙人就不再赘述了。”
龙五焦心肠说道:“这内里的话是我说的,但是底子就不是在阿谁景象下说的,底子就没有和我说话的人,我的那些话,都是对一个女子说的。”
光绪帝点点头,说道:“孙毓汶,林远,这件案子就交给你们了,谁敢给你们添费事,你们直接进宫来找我。”
光绪帝面色乌青,怒问道:“龙五,留声机内里和你说话的是甚么人?”
两个衙役谨慎翼翼地抬着一个大箱子走上大堂,世人不解其意,纷繁凝神谛视着,两个衙役把箱子翻开,内里鲜明是龙五送给林远的留声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