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队司令地点的位置刚好是船的驾驶室,倒下去的时候,头恰好撞在操梢公轮上,“啪”的一声,俄军司令的脑袋仿佛一个摔在地上的西瓜,刹时四分五裂。
此时的江面上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陈飞带着两个兵士换好潜水衣,在腰上系着绳索,身后的世人拉着他们,他们谨慎翼翼地踏上冰面,拉着箩筐的绳索,陈飞小声地说道:“靠近岸边的冰面最厚,越往河中间走越薄,冰随时有能够分裂,谨慎,别被冰划伤了。”
四周的人都惊呆了,但是他们来不及收回司令官阵亡的动静了,因为他们的船也要淹没了,他们的船被炸出来的破洞更大,水涌出去得更快,因为破洞是在船艏,以是整艘船像一只落空均衡的跷跷板一样,大头朝下栽入了水中。
固然在潜水衣内里穿戴厚厚的棉衣,可陈飞还是感觉砭骨酷寒,他把装水雷的箩筐放入水中,水雷上面带有浮筒,能够浮在水中,水雷的下方是锚,能够抓住河床,陈飞把锚抛入河底,水雷在锚和浮筒的共同感化下,漂在了间隔水面一米深的水中。
这又是一个乌云蔽月的夜晚,乌黑的夜幕覆盖在江面上,陈飞小声说道:“行动开端!”
就在格罗杰科和一众高官在江边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参谋出了一个主张,说道:“我们往上游走,只要到了渔港,就能找到我们的舰队了。”
俄军浮桥被毁的动静一传到格罗杰科那边,格罗杰科就号令:船队出动,来到浮桥架设地点,把溃军驱逐归去。
几小我忙活了一夜,终究布设了五十枚水雷,第二天一早,他们就赶回山中。
信封上面用汉字写着林远亲启,林远拆开信封,把信取出来,只见上面写着:尊敬的林远将军,我谨代表哈巴罗夫斯克守备军队全部军官和兵士,向中间的军队投降,自公元一**五年十仲春五日七时起,哈巴罗夫斯克全部军政职员皆服从林远将军批示。
运兵船在世人的视野里飞速地倾斜,很快横倾角就达到了十五度,如许大的倾角,不但仅是内里的人站不住脚,船也很快会淹没,船上的人没有体例,只能跳进水中。
让俄军没有想到的是,船队方才驶出渔港不到一个小时,只闻声“轰”的一声闷响从水下传出,一艘船中间的水面顿时掀起了十几米高的浪花,水幕几近覆挡住了那艘船。
林远说道:“俄军的第一批退兵估计在两天以后赶到河边,当时俄军的舰队就会过来策应他们,你们应当在那之前完成布雷。”
林远把信交给身边的参谋,说道:“把它收好,这是我们中国人收到的第一份投降书,今后必然要把它放到博物馆里去。”
陈飞天然不会放过这些人,他带领着世人把留下报信的俄军兵士杀了个洁净,因而固然格罗杰科达到了江边,还是不晓得产生了甚么。
陈飞心想:“冰面迟早会碎,我还是凿开冰层下水吧。”因而陈飞做了一个下水的手势,三小我取出身上照顾的铁钎,翻开冰层,下到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