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中宫职位安定,后妃如何争宠,也争不到皇背面上去,目前看来独一一个最具有威胁力的,只要模糊威胁到太子东宫位置的五皇子了。
“我就是一个女官,家里没权没势,大人你也说的,我管的是史乘经籍,皇后娘娘要的是画,就算是娘娘想要打通甚么人偷换,也该打通司画的那群人,如何样都轮不到我头上,我就是这么猜着了,误打误撞的,大人如果你要我去咬谁,你说个名字出来,我必然咬死她,也算对得起你了。”
紧闭着的大门被悄无声气的推开一条小缝。
不得不说江梨这一宝还是押对了,他还真没存着要把江梨推下去的心机,并且这里也不是宣鸣宫,只不过是诈一诈江梨罢了。
“我如果说没人跟我说的,大人你信么。”
在他看来,这和江梨完整就是两码事,底子不搭界么。
孟陵看着江梨的眼神中,明显白白写着一行大字:
孟陵的手指上有薄薄的一层茧,掠过皮肤时略有一些粗粝的触感,温热的呼吸打在一样温热的手心,唇周感受有些潮湿,大抵是本身呼吸时带起的水汽,把孟陵的手心也给濡湿了。
而在孟陵看来,江梨这么一副将近被吓死了的模样,恰好是本身撬开她嘴巴的冲破口,还在持续循循善诱。
破罐破摔的成果就是,江梨更加理直气壮,声音也更加高了起来,等孟陵回过神捂住她的嘴时,已经有小宫人听到动静,出去检察了。
如何办,仿佛把怂包逼过甚了。
但为何易北又说萱嫔很想要一小我来背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