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一枚手榴弹从小山包上腾空而起,落了下来,跟着一声巨响震惊山谷,更多的手榴弹从天而降,山上的步枪、机枪也一齐呼啸起来,不敷一千米的伏击地段都被挺进军的火力所节制,鬼子插翅也难飞了。
走出这里便撤出山区了,撤出这片让帝国懦夫洒下鲜血、抛下生命的悲伤地。但这里也是阵势险要,合适伏击的好处所。鬼子军官举着望远镜久久没有放下,固然看不到一丝非常,但他却不敢等闲下判定。
赵连升的小队都是梁彦辉的亲信,虔诚度很高,他们在赵连升的号令下,枪都关了保险,目不斜视的向前走。固然有很多人不明白是甚么个意义,但在赵连升和几个军官近乎卤莽峻厉的喝斥下,谁也不敢出声。
离他们几十米的树林、草丛中伏着挺进军的兵士,冷冷的望着这伙伪军行色仓促的走过。
跟着号令,伪军不再沿着山峦进步,而是翻过山顶,拐进了山后的一条小道,加快了行军速率。
鬼子军官举起望远镜,细心搜索着山上伪军的身影,但他绝望了,目镜中俄然冒出了几颗脑袋,接着是更多的人,更多的枪口。
“中间,环境不对。”一个鬼子参谋开端还觉得伪军是从山的另一边绕路而行,可半天也不见人影,内心感到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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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有等候令人镇静,无所事事又令人无聊,等候便是异化了镇静和无聊的境地。跟着等的时候耽误,镇静转成颓废,无聊的表情就会占有上风。这个时候等候好像等待讯断,心中焦炙不安,一颗心悬在半空,七上八下,大受颠簸之苦。
梁彦辉微微的点了点头,但是内心却毫不在乎这类死人的“夸奖”!
这是一条东西走向的狭长山川,南面是一眼望不到头的峭壁,北面是低矮一些的高耸山峦,中间有百十米宽的丘陵地。靠近东山脚下有一条通衢,往南约五百米处的门路顺着山势有个急弯,一座小山包恰好对着这条通衢,构成一个天然的樊篱。
鬼子军官竖起大拇指和颜悦色地说道:“你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