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拍了拍脑袋,感觉这名字有些似曾了解的感受,却一时又蒙住了,如何也想不起来。
描述了半天,不得方法,珍姑眼中思疑的神采浓了起来。虎子急得差点蹦起来,差点把头皮抓破,俄然灵光一闪,忙说道:“对了,对了,你嫂子嘴角这有个小斑点,是痦子吧?”
杜老先生点了点头,语重心长地说道:“提及来,爹淡泊名利也并不子虚。只是此一时彼一时,现在这大水漫地,爹年纪大了,又不想背井离乡,流落异方。何况谁无桑梓,谁无父老,若能让大师在黄水退后能够持续糊口,就必须有人领着百姓治水治沙,重修故里。”
珍姑哭了,说道:“这算是干甚么?你救了人家,就拿人家轻贱嘛……”
珍姑仍然不敢信赖,游移着问道:“他穿甚么衣服,长得甚么样?”
船舱外,在月色和波光的融会中,虎子望着珍姑清楚的侧影问道:“你从小就住在程家寨吗?”
“想起来了,想起来了。”虎子满脸欣喜,心花怒放,说道:“程大满,没错,就是他,另有一个女人,抱着小孩子。我救起来的,是我救到船上的,现在就在城里呢!”
“等等。”虎子一急之下,拉住了珍姑的手。珍姑急的说不出话来,用力用力摆脱,一下子倒在船面上。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治水可不是那么简朴,就算是把曲龙镇一带建个长城围起来,别的处所不管不顾,恐怕也无济于事。”杜老先生苦笑着解释道:“起码也要在全县范围内勘察打算,才也许能有结果。”
“三十多,黑红的脸,光着膀子――”虎子为了增加佩服力,搅尽脑汁回想着,“你嫂子长得挺都雅,蓝花布衫,挽着发髻――”
嘿嘿,虎子咧开大嘴傻笑着,“没甚么,没甚么,恰好赶上了。这下你就不会再哭了,进了城我立即帮你找他们,一家团聚,多欢畅。快起来吧,船面上潮。”
珍姑抽泣着,半信半疑地瞅了瞅虎子,又低下头去。
一块黑云,涌的很快,那一面的星星,都袒护不见了。远处象是腾起一层雾,统统的风景,都在昏黄起来。
呵呵,杜梅英笑了笑,说道:“可很管用啊,老百姓有吃的,就交口奖饰,谁管别的处所。现在他招兵买马,倒恰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