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许仕伖的一锤定音,徐参谋跟孙队长也不好多说甚么。出来以后,一纵的保镳营很快调集,在一纵参谋长的号令下,很快前去陈家凹停止设防。
‘首长太客气了!那怕我们在这里抗战,可一向都有听闻你在抗日疆场打出的功劳。此次首长可贵过来,可必然要好好指导我们一下才行啊!’
听到这话的许仕伖,想了想道:“你们司令员在阿谁位置,他会从那条路过来?”
此话一出,许仕伖也很惊奇的道:“孙队长是吧?你刚才是说,你们司令员就在杨集?”
挥手让批示部的一些参谋分开以后,全部批示部只留下他跟纵队参谋长。固然许仕伖的保镳员,多少有些不甘心。可看到许仕伖一瞪眼,也只能诚恳的退出去。
这么年青的总部首长?如何能够?
固然不太清楚何正道,这个时候俄然跑本身的地盘做甚么。可许仕伖一样清楚,这个赤军十个主力师长中,最年青的就是这个何正道。
接到何正道号令的徐浩,很快命令特战大队的突击小队起首解缆。他们先行解缆,天然也是卖力路上的安然鉴戒,跟进的保镳营也随即向陈家凹方向跟进。
我们一纵,本身就是拱卫师部安然的军队。如果何司令员到了我们这里,还会出甚么题目,那我这个司令员就别当了。小鬼子想摸出去,没那么轻易的!”
‘是的,首长!我跟徐参谋是过来打前站的,也是想跟首长提早打声号召。如果不出不测,这个时候我们的保镳军队,应当已经到达首长卖力的防区了。’
比及许仕伖跟一纵的纵队带领到达村口,恰都雅到步行而来的何正道。那怕何正道身上穿的衣服,跟别的八路军没甚么两样,可许仕伖还是一眼看出对方。
唯有一些听过何正道环境的保镳营军官,想了想道:“姓何的总部首长,又这么年青,应当只要独立纵队的司令员吧?”
‘好,我们从速出去迎一下吧!’
我是独立纵队保镳大队二分队的分队长孙林,奉我们司令员何正道的号令,前来联络首长。因为我们司令员是来拜访徐师长的,得知首长在这里,想过来跟首长见一面。
‘是,司令员!’
‘应当从小王庄那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