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向来都没有往这方面想过。
但非论是护士站那次还是现在此次,和那两个室友都没有任何的干系,以是他是绝对不会心软把本身把握的信息流露给室友的。
直接让他们不晓得有这么回事,便能够从本源上根绝被诘问的能够了。
绿毛有些难堪,但是他还是解释着:“我那么做只是不想和那两小我分享我的信息罢了,之前在护士站里找到的那些质料,他们每天软硬兼施地跟我索要,如果让他们晓得我有了‘零号病人’的新线索,他们绝对会烦个没完。”
以是说,即便是有百分之一的能够性他的火伴是“零号病人”,但约他见面必定也不是关键他的,他对本身的火伴这点信心还是有的。
“你和阿谁火伴相互之间是绝对信赖的干系吗?”夏夕俄然问了这么一句。
“你如果不说,才会减轻怀疑。”夏夕笑眯眯地看着绿毛,“如果你真的不是‘零号病人’,凭我的智商,必定能够判定出来,你不消这么严峻。”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他的火伴是“零号病人”,也不会挑选感染他啊。
“以是你能够必定他必然不是‘零号病人’?”夏夕又问。
“我偷偷在那两个室友的午餐里加了点安眠药,他们吃完没多久就睡着了,我趁着他们睡着才出来。”绿毛一边说一边谨慎察看着夏夕的神情,“我出来确切是要去跟我的火伴汇合,他真的跟我说找到了关于‘零号病人’的感抱病的线索。”
夏夕晓得,绿毛肯说这句话,实在就是要松口了。
固然遵循概率来讲,一百个玩家里谁都有能够被随机婚配为“零号病人”的身份,但也就百分之一的概率,没有那么巧刚好就是他的火伴吧。
他的态度很果断,给他帮忙的人,他才会分享动静。
他恐怕夏夕还对他抱有狐疑,乃至主动说:“大不了待会儿我把从火伴那边获得的最新动静奉告你,这总能证明我说的是真的吧?”
为了制止以后又被室友软磨硬泡地诘问,弄晕他们就成了最好的挑选。
他和火伴的身份对峙是没体例的事情,可没有需求非把对方弄死,不管谁赢谁输,只要还能活着,将来还能再次作为火伴重新相遇。
绿毛怔住了:“你……你这话是甚么意义啊?你该不会是思疑他吧?”
绿毛见夏夕没有多大的反应,忍不住又说:“你应当信赖我的吧?我真的不是‘零号病人’啊!”
夏夕微微扬眉:“难怪你担忧我更加思疑你呢。”
有了这份包管,固然内心还是不太放心,但绿毛总算肯开口了。
直接给两个室友下药,然后鬼鬼祟祟跑出来,这如果不惹人思疑才有鬼了。
“那当然了!”绿毛连连点头,一丝踌躇都没有,“我跟他都是过命的友情了,当然是绝对信赖的。”
“算不上思疑,只是通例问一问。”夏夕耸了耸肩。
只是绿毛还需求一个台阶,一个包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