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面一下子产生了窜改,两艘海盗船没有逃脱被击沉的运气。
“追上它,不能让它跑了!”郑胜利下达了追击的号令。
“好!我们今晚就放开肚皮痛饮,不醉不回家。”
郑胜利低声道:“二宝,今晚我有要事与你相商,喝酒的事还是留在今后。”
高大山在琉球省设了一个联络处,这个联络处实在是专门为高橙军设的,为的是让他有个相称的官衔,现在他就是这个联络处的主任。实际上这个联络处的权力很大,谁都晓得高橙军的身份,就连琉球省的巡抚尚质也要给他三分薄面,这个尚质但是琉球的前国王,他为了摆脱岛国萨摩藩的节制,归顺了中原国,高大山任命他为琉球省巡抚。
他的话音还没完,又听到海面上传来隆隆的炮声。
可喜的是,三十艘运输船没有一艘受损,全数被缉获。船上所运载的都是犀牛角、苏木、香料、锡、糖、象牙、乳香、龙涎香等从印度采办返来的商品,这些商品都是目前的紧销货,拿到市场上去卖,就是一笔不小的支出。
海盗较着处于下风,这两艘海盗船也不敢再向前冲了。
在水兵学院的时候,郑胜利并不晓得这个下铺小弟弟就是当今皇上的二公子,两人在一起在学习上相互帮忙,在糊口上相互照顾,如同两个亲兄弟。
3月8日这一天,郑胜利的船队驶入了那霸港,他的同窗老友,高大山的二儿子高橙军在那霸的船埠亲身欢迎郑胜利。
“末将拜见二皇子。”高橙军学着郑胜利的调子,说完本身也笑出声来,他握住郑胜利抱在一起的拳头,“你还是叫我二宝吧,如许听着亲热。”
战役一向持续到下午一点,海盗船有五十艘,三十艘运输船,二十艘武装船,被击沉九艘武装船、击伤五艘武装船以后,海盗船队逃离了疆场;
固然海盗船击中了“武昌一号”铁甲船,但是却伤不到人,只是打得船上的铁板乱响,并擦出一道道的火光。
“来日方长,来日方长。”
高橙军才十八岁,面对长本身八岁的老大哥兼高低铺同窗好友,仿佛他才是老大哥似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沉稳而纯熟,且言语当中充满了关爱的成分。
高橙军道:“老同窗,有进步,现在都当下属令啦!”
郑胜利听出来了,那边的战役已经开打,他命令舰队全速进步,插手剿除这支海盗的行动中去。
两人一见面就认清热忱相拥,然后相互酬酢。
“这就对了嘛,”高橙军浅笑道,“现在你是司令,我是你的兵,我应当给你施礼才对。”
“让这些狗杂种给跑了,不然,我们俘获他们的运输船,我们可就大赚一笔了。”
就在间隔“武昌一号”百米间隔的时候,减缓速率的海盗船开端掉头了。
郑胜利毕竟是海盗出世,打起仗来想到的老是好处。
郑胜利打动地和高橙军的手紧紧地相握。
副官周文斌上前拱手道:“周文斌拜见二皇子!”
“武昌一号”开足了马力,向逃窜的海盗船追去,一边追一边用前置的三门主炮猛轰。
“使不得,使不得。”郑胜利仓猝拦住高橙军。
第六舰队为何这么牛?因为他们此次出动了一百艘战船,包含“武昌六号”在内,一通火炮就击沉了十艘海盗船,剩下的全都做了俘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