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哥,咋回事?你脸上……呕……”俄然,一个喘着粗气的声音传来,在这温馨的墓室极其清脆。我悄悄转头看了一眼,只见阿谁被我扎了一刀的男人身边呈现一个瘦子,瘦子背着一个登山包,手中端着一把双管枪,他捂着鼻子今后退了退。
我忍着疼痛用另一只手握住那根不知是何物的东西,用力往外一拔,我乃至都听到了飙血的声音。
一团烂肉‘啪’地一声在他脸上四分五裂,那令人作呕的臭水顿时炸开了花,浑浊的玄色脓液糊地他满脸都是,就像那种海泥面膜一样,也就是从这一刻起,在以后的那些年里,我就再也没用过深色的洗面奶和面膜了,这场面对我幼小的心灵打击实在太大了。
他‘嗷’地一嗓子低下头抹眼睛上的肮脏物,估计是被黑汁迷了眼,我一摸腰间,还好那把匕首还在,再也顾不得其他,拔出来一刀就捅在他的大腿上,然后爬起来调头就跑,随便选了条道就冲了出来。
这枪一次只能装两发枪弹,他从猴子背包中抓了一把枪弹,低下头快速填弹,而猴子则握着一把手枪追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