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这个来由多少有些牵强,但我为了安刘大爷的心,还是拿着火机跑到东南角蹲下,‘啪’地一声将火机打燃,然后将蜡烛重新扑灭。
老爸甩了甩手腕打气道:“年纪悄悄的如何像个娘们儿似的?再来!”
他们见我像是活见鬼似的眼神瞪着远处,也都向那边看去,这一下可把刘大爷吓得不轻,他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哆颤抖嗦地说道:“这……这是墓主活力的表示哪,那金……金棺不能动!”
‘霹雷’一声巨响,沉重的棺材盖翻倒在棺材另一边,地板都被这力道给震得蓦地一颤,脚掌都有些发麻了。
那只手爪不为所动,仍然如腊肠一样吊在那边,刘大爷的经历比较丰富,试着用手戳了戳那手爪的手背,顿时,一股浓稠的黑水从手套中渗入出来,刘大爷从速将手缩返来,在地上蹭了蹭道:“真倒霉,竟然是具腐尸。”
刘大爷这个年龄的人思惟还是比较保守的,他这类看似科学的做法实则是行业内不成文的端方,曾经确切传闻过有鬼吹烛这类事情,至于信与不信就是智者见智了。
我像娘们儿?听到这句话,我偷偷瞟了一眼余爱婷,浑身不晓得那里又窜上一股子力量,双手抵在棺盖上喝道:“来吧!”
“啊?!”余爱婷惊呼一声,我眉头一皱,当即感受有些不妙,从速转头一看,只见刚才扑灭的那只蜡烛竟然又灭了!
“既然……既然如此,那我们从速跑吧,这处所呆不得了!”刘大爷明显对这类事忌讳甚深,第一次在我们面前暴露如此胆怯的模样。
我内心固然惊骇,但为了爷爷的事还真没打退堂鼓,想起我那苦苦盼望团聚的奶奶,赶紧强作平静地说道:“或许是刚才棺盖砸在地上的动静太大了,把它给震灭了,我再去扑灭它不就完了么?”
就在我手臂再次疲软之时,金棺盖板仿佛又向前滑动了一些,这一下结果非常较着,棺材盖已经被推开近一半了。
“难不成我们还要把棺盖盖归去?”老爸冷哼一声道:“刚才不提示,现在吹蜡烛提示有屁用,除非开一辆小吊车来。”
看到这双手套,我的目光转向老爸手中的那张纸片上,脑中俄然呈现一个设法,因而说道:“此人该不会就是阿谁写纸条的人吧?”
刚才我们一向在研讨这张纸片上的内容,底子就没有重视到这类诡异的状况,按理说这金棺由巨木打造,棺盖又沉又紧,封棺以后很难徒手将其翻开,即便是翻开,必定也会收回不小的动静,如何能够悄无声气地探出一只手来呢?
一股如死鱼的恶臭味跟着棺盖的掀翻从棺中披收回来,闻之欲呕。老爸从速拉着我向后退了几步,用手挥扇着鼻子前的臭味。
我嘴上这么说,内心实在另有句话没说出来,鬼神倒是没有,但起尸的事情还是很有能够产生的,就凭我们现在衰竭的体力,一旦碰到起尸是非常伤害的,但起尸的事情产生的概率是很小的,比拟起我寻觅我爷爷来讲,冒这点风险还是值得的,以是在开棺这一点上和老爸是保持分歧的。
“不可,折腾了这么多年,现在机遇就在面前,我岂能放过?”老爸建议倔来,咬牙道:“就算真有鬼,我也要和他对着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