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妻女刘父相对淡定,他将舒安歌高低打量了一番,确认她没有受伤,这才道:“云阳,这些流民口口声声说,这庄园地步属于宋家郎君,被我们巧取豪夺,他们是来替宋家讨回公道的。”
刘父叹了口气,很有些头疼道:“昨日便曾有宋家人上门,宣称这庄园是宋家祖产,宋铭无权变卖,要求我们将庄园偿还,但却决口不提偿还售金之事。”
听到这里,舒安歌站不住了,她上前一步孔殷问到:“流民打击庄园,到底如何回事,我家人有没有受伤?”
大煞风景的呼喊声,让氛围蓦地一变,萧湛最不喜身边人大喊小叫,冷冷的扫了乔木一眼。
乔木得了动静,立马前去返禀,并不知后情如何,只能硬着头皮回:“启禀郎君,来人未曾提及。”
乔木被自家仆人看的胆战心惊,蒲伏在地颤声道:“郎君,刘家田庄被流民打击,家中托人请刘君速回。“
舒安歌见大门尚未被流民冲开,紧绷的心弦这才败坏下来,她手中拿着马鞭,大步朝流民走去扬声喝到:“大胆刁民,朗朗乾坤之下,竟敢围堵民宅!”
那些流民本是乌合之众,一个个衣衫褴面黄肌瘦,当看到身穿甲胄的马队冲来时,本来就有些畏缩。
“刘郎不若先行还家,此事由吾等摒挡。”
她进门以后,一把抓住守门人问起了家中环境,听那人说家中尚未有流民窜入,这才放下心来。
舒安歌忧心如焚,闻言感激不尽。
现在在得知庄园遭到流民打击后,舒安歌最担忧的不是田产受损,而是亲人和雇佣的帮工呈现不测,只恨不得当即飞身还家。
“维帧兄,家中垂危,小弟心中担忧,必须速速拜别,还望勿要见怪。”
一起上,世人行进如风驰电掣,引得道旁百姓纷繁立足侧目。
舒安歌朝说话侍卫一拱手,正色道:“多谢互助,刘某顾虑家人,只能请诸位多多担待了。”
只是她招募护院和佃农时,怕混入宵小之徒,故而要求比较严苛,加起来也就招了不到十小我。
“宋家郎君,宋铭?”
说话的是一个五官刚正的侍卫,前次花林中,他就站在纪宁中间,舒安歌略为有些印象。
刘母眉间缭绕着淡淡愁绪,缓缓向舒安歌解释了启事。
他说话间,十几个侍卫齐刷刷抽出腰间宝剑,横刀立马的那么一站,流民纷繁狼狈后退,一个个胆战心惊的,恐怕被人拿剑割了脖子。
他这几日与舒安歌形影不离,早将她引为知己,听到刘家出事,不由斥道:“府兵安在,可曾到刘家遣散流民?”
冷风吹在舒安歌脸上,如同刀割,她内心念着家人安危,不竭打马前行。
舒安歌破钞八十金买庄园以后,也在按打算招募佃农及护院,踩着春耕的尾巴,先将种子撒上。
她一边说话,一边朝众侍卫拱手表示。
“哥哥,好可骇,那些人一向在门外喊,还想把我们的门撞开。”
又被舒安歌这么一吓,有些胆儿小的已经想往人后躲了。
十三个侍卫,将刘家大门护在身后,齐齐朝舒安歌点头,面色持重严肃。
“琦儿乖,好人被人打跑了,别怕。娘,我没事儿,您别担忧我,萧家特地派了保护将我送回。”
“云阳多谢郎君美意,大恩大德铭记于心。”
为了赶时候,舒安歌与萧湛部下十三位保护一道,快马加鞭朝刘家庄园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