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舒南又道:“你筹办亲身前去牧城吧?把我带上,我将苍冥军给你,还包管帮你守住牧城,蛮人休想抢去半寸国土,但蛮人退兵以后,你得承诺我两个前提。”
“我没聋,”郑舒南轻描淡写道,“不就是苍冥军吗?皇上想要的话,给你便是。”
林榛内心只念着施予卿,冷冷道:“钥匙给朕。”
郑舒南困顿的微微阖眼,持续打了好几个哈欠,“皇上有话直说,别绕弯子了。”
郑舒南快速转过甚,刚好对上林榛暗淡不明的视野。
林榛大怒至极,但更多的倒是猜疑,他紧盯着郑舒南的眼睛,冷冷诘责道:“朕很猎奇,你是如何逃出来的?”
林榛深深蹙眉,摸不清施予卿究竟在想甚么,苍冥军乃施予卿安身立命的根底,将苍冥军交出来,无异于自断施予卿后路。
与其在这里担惊受怕,被林榛打单囚禁,还不如借这第二品德逃离皇宫,然后郑舒南就趁机将林榛完整节制住,归正体系说的是保林榛不死,至于建功立业做一代明君,乱世出豪杰,总有人能担此重担的。
两人一起出了城,林榛听郑舒南的话,让陆洗下了马车,随即低垂马鞭,令马匹极速朝前奔驰起来。
林榛笃定道:“朕没有。”
林榛冷哼道:“看来朕多虑了,你在这住得很舒畅。”
林榛此时影象庞杂,还觉得施予卿是天子,他是跑来颐国跟施予卿见面的,施予卿还在断念塌地地等他,没有叛变,更没有大婚。
郑舒南模糊不安,翻开车帘道:“如何停下来了?”
林榛欢乐的翻开囚笼门,郑舒南已从他手里抢了钥匙,迫不及待解下脚腕的束缚。没有累坠的链子锁着,郑舒南只感觉右脚轻飘飘的,走起路来却神清气爽,安闲极了。
郑舒南杀了林榛的心都有,他抓住林榛的手,因缺氧满脸涨红,从喉咙里硬挤出破裂的言语,“你……别打动,我又……没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