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三家的停了手,“这么说。你是要见过郑家小子才肯同意?”
“爷,你平话呢?你不是有功德在身吗?还怕抨击?”顾锦又插了一句,又是银子,又来骗银子的?这故事编得跟剧情里化身白衣大汉有异曲同工之效。
“如何个收法?”大师赶紧问。
顾锦的确要撇嘴,万一你跟那算命的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半分了呢?别说,这位四叔说不得还真做的出来。
顾三家的仿佛跟顾三说了,两人正坐在桌前,顾三见她出去也不料外。
待忙完了,顾三家的才反应过来,“健忘跟阿金说一下,明天家里要来客人,叫她不要乱跑。”
顾锦本想拉住她,厥后心中一动,又同意了。
有了顾三带头,其别人也不得不拿出来。顾老夫向来讲一不二,在家里的严肃还是很重的。且银子都成精了,拿着都烫手啊!
他倒是想女儿是不是做了甚么好事,但是就凭女儿这小身板也做不起来啊!再想其他的,也想不到做甚么能得这么多银子。
因而大师散了,各自回了房。顾锦先回了一趟房间,从空间拿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塞到袖子里,提着点心,进了顾三佳耦的房间。
顾老夫一怔,摆摆手,“金儿不要打岔。先生说我功德在身,那八锭银子放在我枕边,日日受了熏陶,现在已修炼成精。虽被我用红绳束住,但不久就能脱困而出,抨击我困它们几十年之久。
大师陆连续续的将银子拿了出来,摆在桌上,顾老夫都收了起来。
顾老夫如是这般的交代了一番,最后结论,“现在将我给你们的那八百两银子,交回给我。我明天就拿去先生那边施法,待施法结束,再还于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