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皇帝与宠妃(九)[第1页/共3页]

阮墨有些奇特,待喜儿给她梳好发髻,一出外殿便瞥见翠儿正在饭桌边摆盘,瞧着桌上的碗碟不比昔日少,心道皇后娘娘大略不屑于在吃食上难堪她,松了口气。

“歇在此处。”

秦公公得知此过后,向他出了一条奇策。有种来自外域的药粉极奇,无需服用,只要女子耐久将其吸入体内,便可致其不孕,即便能怀上,胎儿也会因胎象不稳而在成形前死于腹中,除非服下解药并且保养身子一年摆布,才可规复普通。若在各妃嫔的宫内别离安插了一名宫人,专事燃香或是办理主子的衣物,前者将药粉下在香炉内,后者将药粉洒于衣裳上,便能达到避子的目标。

“奴婢不力,本该拼着受罚也得去御膳房走一趟,竟让娘娘只能吃这么些……”

没有人从出世起便晓得与人相争,儿时曾一齐玩耍玩闹过的皇子们,长大后却不包涵面自相残杀,一是因母凭子贵的后妃为了争宠,长年教唆本身的孩子与异母兄弟争抢父皇的赞美和宠嬖,二是因天子忙于政事,难以对浩繁皇子一一疏导与体贴,乃至于形成不成挽回的结局时,才惊觉无能为力。

是以方才秦公公提及静婕妤小产,他并未过分惊奇,也清楚其真正启事是甚么。且皇后惩罚的来由明显站不住脚,“利用”一词甚是奥妙,静婕妤并非孩童,岂能等闲被一两句话唬弄,不过是皇后欲借机谗谄阮墨罢了。

夜已深,紫宸殿灯火透明。

他乃先帝之第三子,遵循本朝“立嫡长为储君”的端方,本是不管如何都轮不上他来担当皇位的。但是,眼睁睁看着身为宗子的大皇兄与嫡出的二皇兄,为了太子之位明争暗斗多年,终究一个死于非命,一个被贬为庶人,反倒让他这个向来事不关己的三皇子捡了大便宜,即位为帝,虽与两人的豪情并不深厚,贰心中也是无穷唏嘘。

她并未多做解释,又饮了一口茶,起家道:“天气晚了,我有些乏,翠儿来服侍我换衣吧。”

冰宴上闹的那一出,确切出人料想,她原想着本身不惹事便能相安无事,不料还是天真了。且不说静婕妤为何连本身有孕三月都毫无所觉,若她确如太医所说身子寒凉,冰宴上用的又满是凉物,皇后便应将她好好留在殿里,而并非在路上叮咛两句作罢,可见此事是其二人早有预谋。

翠儿愣了愣,心下一凉:“娘娘的意义是……”

“娘娘真是的……”翠儿撇撇嘴,将倒置的空杯翻起来,提壶缓缓倒茶,“也幸亏您另故意机饮茶。”

翌日一早,阮墨悠悠转醒,双眼还沉得有些睁不开,便听不远处有两道声音在低低群情,模糊闻声“翠儿”的名字,这才竭力翻开眼皮子,翻身坐了起来。

所谓身孕……大抵本就难以保住,才设下此计,将脏水往她身上泼。

秦公公垂首等了好久,最后却只听皇上淡淡地“嗯”了一声,不由得微抬了昂首,语气诧然:“皇上以为,皇后娘娘如此措置……尚妥?”

“可……”翠儿眉头紧皱,非常替自家娘娘委曲,踌躇了一会儿,忍不住发起道,“娘娘要不……寻皇上来讲说理?常日里皇上那般宠嬖娘娘,必定会护着您的。”

而她……既被禁足又无银子,看来,日子是不会好过了。

秦公公是自他幼时便跟从摆布的人,因着母妃于其有恩,十多年来忠心不二,谨遵母妃的遗言服侍在他的身边,最为可托,故而他将此事交予秦公公暗中安排下去,数年畴昔了,确如其所言般,后宫无一人被诊出过喜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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