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但如此,他上药的行动也非常迟缓轻柔,直到将四个指头都涂好了,也未曾弄疼她半分……
“阮墨。”
是不是,开端对她有了一丝丝的在乎呢?
她都解释过了,他还这般喋喋不休……真吝啬!
“感谢师兄。”
特别是……有一股“狐媚子”的作态。
阮墨怔住了,想起那会儿他不让她送饭菜来,她苦口婆心压服他时,仿佛也说过近似的话,不料今儿竟让他反过来经验她,小脸暴露几分宽裕,一时无言,只好乖乖伸动手让他上药。
阮墨猛地回过神,对上一双安静无澜的黑眸,眸光逼人,这才想起单逸尘正在给她讲风茨草的药用体例,而本身却听着听着走了神,还被当场抓包……忙一激灵坐直了身子。
“啊!”刚这么想着,指尖却猝不及防地被轻压了一下,痛得她忍不住轻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