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耀摇了点头,他略有些担忧地看着项宁,“你昨晚没睡吗?”
陈文耀走上一处绝命崖,不远处,离千仞以及两位摆布护法都站在石崖边向下了望,离千仞瞥见陈文耀来了,冷凝的眸子转了过来,“有事?”
酒足饭饱,陈文耀深思着去离千仞面前刷刷好感度,因而就借口在魔教逛逛,堂而皇之地到处找人。
陈文耀看着那张世人赞叹不已的脸,心脏不成遏止地跳了跳,他咽了口口水,“是的。教主,不晓得早晨的典礼我都要筹办些甚么?”
吼怒的风吹起了离千仞的长发,背对着无边的苍穹,明丽的阳光下,此时现在,陈文耀俄然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了一丝落寞与哀痛。
不管经历过多少次,痛苦是不会减少哪怕一丝一毫的。
林惊叶赞美地看了他一眼,翻开他的衣衿,将手上的烙铁按在了陈文耀的侧腰上。
“陈公子,你可想好了,歃血只是第一步,给教徒烙上这梅花印才是第二步,如果肯定插手我魔教,我这就脱手了,今后天涯天涯,你陈御风都是我魔教的人。”林惊叶点头晃脑地念完了这一句,疑问地看向陈文耀。
离千仞坐在最上方的用上好的绸缎铺垫的石座上,看着右护法幽月将一碗滴过了在场合有教众的血酒端给上面阿谁年青人,看着对方眼也不眨地喝了下去,才对着身侧的左护法林惊叶点了点头。
陈文耀的视野落向崖底,隔着万丈的高度,他只看到一片恍惚不清的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