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卿卿,我们择日不如撞日?”司马绍偷偷摸摸的挪着位置,摸索的牵上她的小手。
中间的树,被黑熊撞断了一根又一根,七零八落的倒着。
徐初躬着腰候在帐篷外,筹办服侍主子梳洗。
叹了口气,司马绍不再固执于此事上。
“有朕在,怕甚?”司马绍冷眼一扫。
“卿卿醒了?我们该回家了。”司马绍哄孩子似的道。
保护在后的侍卫们,纷繁将他挡住,免得野兽伤人。
“妾身见过皇上、皇贵妃。”周婕妤笑盈盈的坐在马背上,密意万分的看向司马绍:“妾身原是随便走动的,未曾想竟和皇上遇见了,真真是缘分呢!皇上,您可介怀妾身与您同业。”
宁卿卿晕晕乎乎的换着衣裳,梳洗好后,直到坐上了回宫的马车才复苏过来。
这般密意的话,车厢里的氛围瞬时感染了柔嫩的甜味儿。
不过转念一想,他昨儿有些失态,吓着她了也有能够。
宁卿卿白嫩的耳背微微动了动,轻飘飘的将黑熊举起,往中间砸去。
本来另有些小行动的嫔妃,躲在前面看了看自个儿的细胳膊细腿,判定收起了她们见不得人的谨慎思。
司马绍对周婕妤的印象不深,他本就是天生薄情的人,曾经后宫美人三千,他能记着几个。
这丛林里野兽那般多,万一伤了小师姐可如何办。
但是,人到床边时,他的腿不争气的颤抖了。
顿时,周婕妤唇瓣赤色褪去,面色惨白的看向他。
他想的是另一件事儿:“卿卿,昨儿宁相见了朕。”
秋狩最后一日夜晚,司马绍躺在帐篷外,看着头顶苍穹星野。
“周婕妤的头不晕了吗?”司马绍意有所指道。
木料燃起的火焰,收回吱吱的响声。
“嗯?”宁卿卿挑眉,亮晶晶的眼眸显现着她对宁相很感兴趣。
他说的是秋狩第一天遇着黑熊的事儿,这是他克日心中的一根刺,时不时戳的他惭愧不竭。
一道凶暴的声音,高耸的穿□□来,生硬了司马绍笑若东风的脸。
孰知司马绍道:“徐初,传旨下去,回宫的时候推迟一个时候。”
“皇上容禀,妾身前次晕厥是因为……”周婕妤半低着头,吞吞吐吐解释着。
如何理直气壮的不给天子生孩子,还不被废位,宁卿卿一夜不寐,想破了脑筋也没想出来。
司马绍目瞪口呆的看着黑熊被左甩右扔,嚎叫的极其凄厉。
当他快赶到宁卿卿身边时,吓得心脏刹时收紧。
“卿卿啊,差未几能够罢手了。”司马绍神情飘忽道。
她看着他神采焦心,但是没有半分向前冲的意义。勾唇淡笑。
拉弓射箭,只见她将弓拉成满月,箭矢破空而出。
听到身后窸窣的动静,司马绍放动手里的书,转头和顺的扶起她,趁便捏了捏她的脸。
一阵轻风拂来,吹过她的腰肢,柔嫩似杨柳枝儿,弱不由风。
她赶紧捂住嘴,睁圆了一双凤眼,和司马绍大眼瞪小眼的对视着。
她话说的轻松,可司马绍的心却愈发沉重。
司马绍低着头,表情降落:“卿卿怨怪朕么?”
“卿卿尝尝不就晓得了吗?”司马绍觉的他得给她点短长瞧瞧。
司马绍见多了后宫女人倒置吵嘴的口舌:“朕不管你是因为甚么,若你再心机不纯,便回宫去。朕不肯有人打搅皇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