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只是有些猎奇,百姓们有没有给我建古刹神像,施炊火供奉。”宁卿卿一本端庄的回着。
处理了宁玉儿,宁卿卿转脚往翊坤宫走去。
她只是一个神兽,不是神女。
对于本身的面貌,宁玉儿非常自傲。
即便她不是公主,在江南宁家她也是令媛蜜斯,金尊玉贵,她何需求来宫里走这一遭。
“妾见过嫡公主,不知嫡公主台端光临,妾有失远迎了。”贵妃莞尔含笑,浑身透着书香气味。
皇家就是这么接地气,一言分歧就揍人。
宁卿卿将手中长鞭扔到青衣手里:“这鞭子是父皇给我玩儿的,今儿我便交给你了。我们俩儿受的气,你固然在她身上出。不幸我的青衣,为了救我差点儿没了命,这事儿我都记得。”
青衣将鞭子耍的虎虎生风,动手不断。宁卿卿看了宁玉儿一眼,起家排闼拜别。
宁玉儿不知她说这话是甚么意义,她眼睛瞪的似铜铃般看着她。
“姐姐,我晓得错了,我真的晓得错了。现在您不已经认祖归宗了么,何必揪着我不放。我这几日每天担惊受怕,受足了经验。从小到大,我没受过一丝委曲,姐姐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我情愿来世为你做牛做马,酬谢您的恩典。”宁玉儿仓猝不迭的认错。
“妾才领了板子,新伤未好,请嫡公主莫要指责。”贵妃笑盈盈道。
宁玉儿不怕宁卿卿,但怕极了青衣。她晓得,青衣不比宁卿卿心性软弱,她是真的能对她下死手的。
宁卿卿在皇后那儿听到这名字时,一口茶水喷了出去。
宁卿卿眼瞧着皇后张嘴要骂天子,赶紧跳起来,跑到天子身边,抱着他的胳膊。
立长生牌就立吧,大不了她让娘家以卿卿的名义,给哀鸿多施些粥。
贵妃微屈的膝不甘的深蹲下去,贵妃能在浅显皇子皇女面前摆谱,但在嫡公主和嫡皇子面前只剩寒微。
“你在逗我?你如许暴虐,不怕皇上晓得了,今后看不上你!”宁玉儿恼羞成怒的威胁道。她没想到宁卿卿这个蠢货,能看出她想勾引天子的目标。
也是,若不是个聪明人,如何能从个小官女成了后宫一人之下的贵妃娘娘。
“嗯,恨我?你此人从小就爱胡言乱语,现在还是一样呢!先前你不是说你欠我的,要用下半辈子赔偿我么。现在你说恨我,我不信。”宁卿卿逗着她玩儿,看着她气的说不出话,笑的非常隔心。
真品假货,摆在一起,明眼人都能辩白出来。
宁卿卿以帕掩唇,笑意从眼中溢出:“你是谈笑呢?难不成当不了父皇的女儿,想要借机换个身份,当父皇的嫔妃?可别闹了,父皇的眼睛就是瞎了,也看不上你。罢了,给你机遇你不要,那就如此吧。”
“你真是无趣。”宁卿卿看着宁玉儿,一字一顿道。
在宁玉儿痛苦的眼神下,她走了几步后,冷酷的转头:“你在宁家是世人珍惜,难不成我就是条任人轻贱的命?自食恶果,该。”
宁卿卿要的就是这句话:“父皇,金口玉言,您别悔怨啊!”
宁玉儿面色蜡黄,五花大绑的模样狼狈不堪。自从她前次逃窜被逮返来,便像个犯人似得被把守起来。痛苦的日子,和刚入宫时的繁华繁华,一个天一个地。
“青衣,你想如何对她?”不等宁玉儿说话,她转头问向青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