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天盖地的吻袭来,南歌有力的仰着头,手腕被夏景年扣住,涓滴都转动不得。
声音一向到后半夜才结束,南歌嗓子都叫哑了,有力的圈着夏景年的脖颈。
他抱着南歌回房,刚一进房间,夏景年就把南歌按在门上,而后狠狠的吻了下去。
夜深人静,南歌累的手指都不想转动,温热的泉水给她带来了一些安慰,可夏景年的手指像是有魔力,不竭地挑逗她。
他抵住南歌的额头,不住的喘看气,眼里是惊人的欲望。
这一声像是翻开了甚么开关,夏景年眼中迸射出精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起南歌丢到床上。
南歌累极了,睡的很沉,脸上另有未褪去的潮红,标致的眼睛也肿了起来,一副惨遭蹂-躏的模样。
“你别这么猛。”
夏景年呼吸变得粗重,眼眸通红,一把按住南歌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却引发了南歌的痛呼。
夏景年死死的将她监禁在身下,狭长的眼尾往上扬,此时带实在足的邪魅。
话都没说出口,南歌的唇被堵住,只能收回“唔唔”的声音。
猝不及防被南歌抱住,夏景年有些吃惊,听到她这话,不免有些好笑:“这几天不是每天呆在一起吗?”
南歌抿着嘴,俄然抱住了夏景年,她脑袋在他胸膛处蹭了蹭,语气是浓浓的迷恋:“不出去了,我想和你伶仃呆着。”
此次,我不会再分开你了。
夏景年低头看她,乌黑的眼眸深不见底,在南歌的额上落下一吻,嗓音沙哑:“那就去房间。”
她踮起脚尖凑上去,另一只手抚摩着他后颈,唇瓣有一下没一下的吻着他,如同蜻蜓点水似的。
夏景年放开她,额上青筋暴起,指腹卤莽的揩去她嘴角的津液:“南歌……我忍不住了。”
南歌闭着眼,呼吸逐步由顺畅变得艰巨,她忍不住捶了捶夏景年的肩膀。
夏景年抓住她的手,骨节清楚的手指倔强的插入她的指缝,眼底深沉:“我就喜好趁热吃。”
身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南歌眼皮困得像是挣不开,可想起本身是明天解缆,她强撑着展开了眼。
夏景年把脸埋进南歌的脖颈,抱着她腰的手越圈越紧,直到怀中的人收回不满的声音,他才蓦地复苏,如同触用般松开了手。
嘶拉——
即便已经畴昔了这么久,面对夏景年在这方面的守势,她还是一点儿体例都没有。
夏景年亢奋的一夜没睡,他盯着已经累晕畴昔的南歌,目光缠绵和顺,眼底又是深深的占有欲。
蓦地被抱起来,南歌收回一声惊呼,下一秒就到了床上,头晕目炫中瞥见夏景年压了过来,她瞳孔收缩,仓猝想要起家,但快不过夏景年。
南歌压根不敢看他,她整小我都是软的,红唇张合,吐息温热。
南歌挣了挣,完整挣不出来,这才认识到本身和夏景年的气力差异。
南歌要解缆了。
“不敷。”
夏景年替她清算额前的湿发,在她眼角落下一吻,轻柔的吻去她眼角的泪水,然后抱着她去了温泉。
听着南歌说他分开的那几年里,她如同一个疯于似的活着,他就心疼。
说着他的手指顺着南歌的腰一寸一寸往上摸,摸到胸口时,南歌抓住了他的手,有些羞怯的说:“这是在大堂,不是在房间。”
因为还非常困,南歌嗓音有些轻:“……我要走了。”
实在也是她不想去抵挡。
房间里的烛火没熄,腾跃的烛火打在夏景年的脸上,镀上了一层柔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