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皇后的手谕也悄悄的送到了定远将军府。
竹昑侧头躲开飞来的茶杯,还是笑眯眯傻兮兮的说道:“可我就是喜好他呀,可喜好了,一日见不到他,我便思念的紧,既然要结婚,要娶,当然要娶我的心上人呀!”
“李玄奕呀,就是定远将军的二儿子,现在在明光寺当和尚呢!”
此时,无能的三皇子正四仰八叉的躺在明光寺光亮的地板上耍赖。
李玄奕放在两侧的手,手指微微攒动,掌心空虚,仿佛在哑忍着甚么巴望,他就任着高莫知窝在他怀里,捏着两小我的发,讲着断发难续。
“此话当真?”竹昑眼中闪动过但愿的光,一双眼亮晶晶的看着皇后。
到了皇后的寝宫,竹昑灵巧的跪在皇后的脚边,颠三倒四的给皇后讲着所谓的趣事。
皇后悄悄摇了点头,一头珠钗步瑶叮当作响。
“你也是个皇子,这模样成何体统。”
传闻李玄清与大皇子高莫辩走的很近,有传是否定弘远将军已投了大皇子?
刹时一头长发泼墨般的洒了下来,竹昑沉迷的伸手摸摸,光滑冰冷。
“你还是个和尚呢!和尚六大皆空!你如何能回家住呢!”
皇后看他这般作态,却渐渐的安静下来,坐了归去,一双手悄悄的抚平有点混乱的发丝,轻身问:“你真的非李玄奕不娶?”
竹昑嘻嘻的傻笑。
“至于李玄奕,本宫自会派人送一道手谕去将军府,就说我们这三皇子盘算了主张非李玄奕不娶,如果同意,便让那李玄奕动员手谕进宫见本宫,你便能够从那祠堂出来,本宫就亲身给你们停止大婚!如果分歧意,你便在祠堂给本宫好好的忏悔!甚么时候想明白了!不娶和尚了!你再给本宫出来!”
“下去!”
“母后,那我想娶李玄奕能够吗?”
李玄奕被他泪眼昏黄的模样吓了一跳,看过他笑的没心没肺,看过他装疯卖傻,还没看过他落泪是个甚么模样。
春去冬来,一年光阴来去仓促,转眼间,高莫知便与这李玄奕痴缠了一个四时。
李玄奕没法,运转凝集的功力散去,任他这么抱着,两只手生硬的垂在两边,目光看着火线,平平的说道:“我母亲病了,我需归去看看。”
皇后似笑非笑的看着高莫知这癫狂的模样,轻声说:“当然。”
隔日李玄奕回了定远将军府。
竹昑偷偷抬眼看去,皇后明显是烦的要死,还禁止着摆出一副略感兴趣的驯良模样,竹昑心下偷乐,让你装!烦不死你。
毕竟现在这皇室,有才气挣皇位的,也就大皇子和二皇子了。大皇子乃皇后所出,血缘最为纯粹,二皇子乃天子现在最宠的锦贵妃所出,锦贵妃虽身出商贾之家,却也是这人间少有人能比得过的商贾世家。其他的皇子,不是年事太小,就是没那本钱。
“嗯。”竹昑把脸埋进李玄奕的肩膀上,闷声闷气的说着,一双手却不诚恳,偷偷的爬上李玄奕的头顶,一把就拽下了李玄奕头顶的僧帽扔在一边。
竹昑见皇后语气有硬化的迹象,便停了下来,又跪到皇后脚边,眼巴巴的望着他,“是,儿臣非李玄奕不娶!非李玄奕不嫁!”
他抓起本身的一缕发丝,缠上李玄奕的发尾,缠绕扭转,便打了个活结。
“何况,你这夙来爱拆台的性子,成了亲,家里有了人管你,你也要慎重上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