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余带着人往外走,对方这时倒乖了,把一个劣质面具戴着脸上,低着头只跟着小余走,不太小余没走几步,就看到别的一个经理了。
孟非沅回身抽了几张纸,给对方擦脸,眼神和顺到近乎可骇,“你之前去哪了?”
孟非沅因为失血唇色已经有些白,他听了席灯的话,照做了,待看到对方莹白的皮肤上一条条像蚯蚓的伤疤,眼睛一下子红了。
“你疯了?”
“在换衣服,这个他......”
“客人还管你时候不时候的?”经理看了下小余身后的人,“明天来的新人?老李跟我说了,另有几个呢?”
一人一蛇对视一会后,人先出声了,“说真的,我有点猎奇你的审美这方面,就是你会喜好蛇呢?还是人呢?还是半人半蛇呢?”
“孟少,小余想你好久了,如何这么久才来?”
经理把小余的话给打断了,“你带这个先出来,剩下我畴昔带畴昔,你快去。”经理也不听小余急着说甚么,把人往包厢那边推,待推到门口,就扯着笑容跟站在门口的两位保镳说:“这是我们会所最会来事的。”又抬高声音,“小余,都看你的了,我先去那边把新人带过来。”
席灯把脸上的笑容一收而尽,看孟非沅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渣滓。
席灯没有答复这个题目,而是说:“我出去会。”
孟非沅把人打发走,才伸手去摘面前人的面具,一摘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