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魂不散,说的就是这类人吧?
“来人啊,把碧痕洗洁净给侯爷送去……”
前头台子上操琴的艺伎已经靠近序幕,再有一个节目就到她们了,陆岑轻咳了一声:“嗯哼!都磨蹭甚么呢?还不快预备着。”
“咦?”云潇惊奇的望着他:“这不是弄虚作假吗?”
陆岑斜了她一眼:“莫非你另有更好的体例吗?”
中山候右手边坐着的便是那陆岑心心念念着的公子恒,此时他正倚在一名侍女身上,醉眼迷离的望着舞台上的云潇,嘴角牵起一丝如有似无的含笑。
云潇只感觉浑身一震,差点从他身上跳起来,可他的手掌重重的扣着她柔韧的腰肢,力量大的让她一点都挣扎不开,只能任由他在她身上胡乱的摸,整张脸都埋到她胸口里去。
陆岑却没故意机听她们姐妹情深,沉了声音道:“公子恒今就到,宴会提早了,你们俩预备一下,孤听闻燕人全民皆能歌善舞,你们俩不要奉告我你们甚么都不会……”
……
云潇和碧痕循名誉去,只见那门框里倚着的,不恰是阿谁命里缺德的少主陆岑吗?
晚风轻拂,荷塘月色,中山候府的后花圃里人声鼎沸,池中的荷花开的正盛,氛围里飘着一缕甜丝丝的暗香。
舞乐声起,终究轮到她们上场的时候了,一群穿戴鹅黄色舞衣的少女鱼贯而出,环绕这中间阿谁穿戴透露的桃红色舞衣的舞姬翩翩起舞,荷香衣影,丝竹绕耳,无边月色下恍若瑶池,美不堪收。
“要不我就不去了……”
是夜,中山候府夜宴。
“美人啊美人,你叫甚么名字?”
碧痕在台上看的咋舌,我滴妈呀,太刺激了!
公子恒下认识的来揭她脸上的面纱,却发明她将那面纱悄悄的含在了嘴里,他一揭开,便瞥见她水红色的嘴唇亮晶晶的像是涂了蜜糖普通,让人忍不住想要采撷一番。
云潇羞的脸发烫,这群不要脸的,这类事情到底跟豪杰出少年有甚么干系了?
碧痕痴痴的看着穿戴结束的云潇,忍不住要去捏一下那莲藕似白嫩的手臂:“哎呀,潇潇啊你如何这么白呢,跟个粉团子似的……”
只见一件短打无袖小衣紧紧裹着她小巧有致的身子,胸口处开的极低,悬着一串水红色的珠链,行走间微微摇摆,饱满的两只蜜桃般的胸脯呼之欲出。
云潇被换了一身桃红色的舞衣,满身高低缀满了各色宝石,都雅的叫人喘不过气来。
公子恒扯了她的身子抱在怀里,低头深深的嗅了一口那饱含葡萄浓香的美酒,沿着她的锁骨沟,悄悄的****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