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五岁起,就抱着一把比他本身还高、款式古怪的刀习武。向来没有人问过他究竟喜不喜好刀法,在统统人眼里,他是御剑山庄的担当人,总有一天会担当御剑山庄,不管他喜不喜好,都没法窜改这个究竟。
隔着石壁,他的泪,终究落了下来:“风吟雅,我甘愿你怨我,恨我,也不要你救我,你究竟懂不懂,我们之间,本就不该再有任何的爱恨胶葛!”
已经长大成人的柳听风冷静地记着父亲的遗言,自他出世以来,见过柳长宁的次数屈指可数。下人们都传言,他实在并不是父亲的亲手儿子,每当他去问母亲时,母亲老是欲言又止,只叮嘱他,记得每年去蜀川谷底,给父亲送东西。
信鸽来得那天,风吟雅问他是不是要分开,他点头。风吟雅没说甚么,只是把身上的圣令教给柳长宁,让他来日上天狱教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