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一声,因为重心不稳,两人顿时摔做了一团。

瞅着黑发中暴露两只颤巍巍的红耳朵,颜砚的难堪反而减轻了很多,他假装咳嗽两声:“咳咳,阿谁,我送你归去吧。”

“老爷,这...这是......”赶车的仆人目瞪口呆的瞥见自家的老爷吃力地半拖着一口麻袋,朝马车这边走来。

宫外

凌晨时分,薄雾刚起,御花圃西北角处,人迹罕至,一片寂静,只偶尔几声鸟鸣,带着朝气勃勃的高兴,穿透清幽的树层,回荡在天涯。

李公公点点头,瞥了眼麻麻亮的天气,领着人往乾清宫的方向走去。只怕这天,是要变了。

“抱愧,方才没认出你。”柴情深吸一口气,将眼底的各种神情掩去。

内侍大吃一惊,这、这不是阳奉阴违吗?

眼看扛着布袋的内侍跟李忠一道走远了,一名青年内侍靠近李公公的耳边,低声扣问道:“公公,这...不太好吧!陛下不是叮嘱我们,丢到宫外吗?”

四周的环境让颜砚眼中有半晌的苍茫,随后他当即复苏过来。浓烈的麝香味,异化着凌晨所特有的清爽感,劈面而来。几近在刹时,颜砚便回想起了明天发明的事。视野稍移,很天然的对上离他不远处,尚在甜睡的男人身上。

李忠点头:“明白了,公公放心,下官必然不负所托。”

“哎!”颜砚双手正抱着对方,一时之间腾不脱手来抵当,但身材在发觉到杀气的刹时,敏捷今后一仰,躲过了这一击。

冷峻的脸上,两道剑眉深深地颦起,眼下有着不较着的青玄色,薄唇紧抿,像是在睡梦中也有着没法排解的猜疑普通。身上绣着四爪云龙的深紫色亲王号衣,被外力扯成了两半,半披半搭在他身上。从中□□出的肌肤上,漫衍着星星点点的红痕,明示着不久前的那场情|事有多狠恶。

那小官忙忙点头:“江西吴城人。”

李公公眯了眯眼:“倒是跟咱家一个处所出来的。既如此,”招了招手,“附耳过来,咱家有事叮嘱你。”

李公公斜眼看了眼身后内侍扛着的麻布袋子,眼神中一阵暗淡,随即和缓了神采,拍了拍李忠的肩膀:“办好了这件事,咱家定不会虐待你。”

“我......”

一滴露水顺着叶尖滴落,落在颜砚的脸颊上,冰冷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在睡梦中皱了皱眉,浓长的睫毛颤了颤,狭长的凤眼缓缓地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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