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一个丫环,她是死是活都不打紧。
花月能在司曼身边暗藏了这么久,也是有两把刷子的,很快就反应过来,又对着六王妃哭诉。
六王妃的脚步逐步迟缓,绣花鞋底在从地上抬起的时候,略显沉重。
既然是聪明人,就不会做出那玉石俱焚的事情。
“以六王妃的心智,如果想要在六王府专宠,恐怕那些侧室妾室,都没有活路了。”
可苏曼就不一样了,现在全部九王府就她跟九王妃两个主子,如果王妃没了,那遵循景成砚宠嬖她的程度,必定会让她做王妃的。
苏曼目光幽幽,“这件事来的蹊跷,固然明面上是冲我来的,可这背后,仿佛埋没着不为人道的玄机。我死不敷惜,可如果六王妃护两位王爷心切,反倒是被人牵着走,那就糟了。”
只要她把苏曼的罪名定下再把她带走,来一出先斩后奏,等把苏曼送进大理寺,再把这个动静往外鼓吹一二。
不管王妃在与不在,她都是个洒扫丫环,没需求承担这么大的风险,去暗害一个朱紫。
“六王妃,这件事另有疑点,待妾身再问这花月几句,如果问完六王妃还执意要捉我,我也心甘甘心。”
苏曼转头看了看,复又转过甚。
这个要求听起来非常公道,可六王妃的陪嫁嬷嬷陈妈妈不放心六王妃,她怕苏曼会借着这个机遇伤害六王妃。
不管这毒是不是她下得,明天六王妃都不会放过她。
六王妃悄悄摇了点头,“不必,你们都在前面跟着。”
可苏曼的话也不能完整信赖,万一她是为了让她放了她,用心编造的也说不准。
“你有甚么要求。”
六王妃刚说完,院外七八个下人便一拥而上,意要缉捕苏曼。
到时就算景成砚再如何喜好她,也是没法挽回了。
苏曼的一句句,都踩在六王妃最思疑的地点。
提到六王时,六王妃的眼中出现寒光,不似昔日的暖和,浑身高低都披发着肃杀的味道。
“妾身多谢六王妃肯全面妾身的颜面,既然六王妃不肯信妾身,那妾身情愿跟六王妃归去,撤销六王妃的疑虑。”
苏曼微微一笑,“妾身那里敢有甚么要求,只求六王妃让下人跟的远些,也让妾身能分辩一二。”
如果换了别人,被扣上如许的罪名,不说哭天抹泪,也要尽力辩白,谁知苏曼竟然如此淡定,倒是让六王妃生出几分警戒来。
以是,若论动机,苏曼首当其冲。
可苏曼分歧,她是景成砚心尖尖上的人,能够很轻松的摆布他的设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