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泓伏身把她拉到腿上,“朕不是说了,你现在是朕的爱妃不消去做这些事。”
“是...这两日流言四起,说是丽朱紫一事是皇后娘娘用心为之。”
舒朱紫圈着他的脖颈,一脸天真,“臣妾只是想为皇上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奴婢冤枉啊,那日奴婢是去借花腔子的,并且是和芳香殿的冬梅一起去的,只是到了钟粹宫冬梅肚子不舒畅,就先归去了...”
丽朱紫还在号令,“请皇上明鉴,失火一事并不是臣妾所为,乃是有人用心谗谄臣妾。”
“够了!”
这会儿看到皇上,她整小我跪伏在地上瑟瑟颤栗,“拜见皇上。”
还是慕容泓发怒摔了个花瓶,这才停歇下来。
舒朱紫听到这,扇扇子的手腕轻颤。
慕容泓神采严厉,“到底是如何回事。”
苏曼微微一笑。
她温声道,“皇上,夜里难行,臣妾跟您一起去吧。”
...
“皇上您如何不看了?”
事已至此,慕容泓也想明白了,要想叫大师心折口服,必必要给出一个交代。
芳香殿
舒朱紫眨巴着眼睛,“臣妾不敢扯谎,宫中大家都晓得,皇上一问便知。”
“皇后娘娘!您是国母啊!”
“......”
“呃,奴婢...奴婢...”
“皇上不好了,丽朱紫跟皇后打起来了。”
彻查?万一查出是她...
丽朱紫指着菊香,“好啊,就是你盗窃本宫的玉佩,嫁祸与我!说,是不是皇后教唆的你!”
丽朱紫一个滑步,撞开了舒朱紫,“皇上,皇后她谗谄臣妾,您要为臣妾做主啊!”
慕容泓被吵得一个头两个大,恰好这两个都是重臣以后,他甩开袖子,呵叱道,“在宫里吵喧华闹,成何体统!”
冬梅是舒朱紫的贴身侍女,竟然也跟这件事有牵涉,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苏曼也不甘逞强,“宫里流言四起,请皇上重新审理此事,还臣妾明净。”
许是捶得久了,有些乏累,她转了转本身酸痛的手腕,但是当慕容泓看过来的时候,她又把手背在身后。
丽朱紫大声道,“虽说那狗主子拿出了臣妾的玉佩,但是把守臣妾贴身之物的宫女说,放火当日,坤宁宫的小宫女菊香来借花腔子,玉佩是在那以后失窃的。”
慕容泓眉间微蹙,“皇后如何了?”
还不等慕容泓说甚么,苏曼就嘲笑一声,“丽朱紫当真是妙手腕,本宫身正不怕影子歪,情愿以死明志。”
“这...”
说完她就找绳索要吊颈。
...
“......”
慕容泓呵叱道,“证据确实,你竟然还攀诬旁人,说,到底是谁教唆你的!”
慕容泓把折子摔到桌上,“的确是没法无天!”
他无可何如道,“皇后跟丽朱紫都要彻查此事,但是那寺人已经死了,另有甚么其别人证?”
地上跪着苏曼跟丽朱紫,两人的头发也乱了,衣裳也都皱皱巴巴的,看起来好似两个方才互啄完的乌鸡。
慕容泓定定地看着她,眼神警告。
菊香胆量小,眼看这么大一座山压过来,当即就破防了。
呵呵,想隔岸观火?看姐姐我如何把火烧到你身上。
...
是了,明天她们闹这一出,就是为了叫慕容泓彻查放火一事。
慕容泓喟叹一声,“后宫世人,都叫朕烦心,只要你是朕的解语花。你不争不抢,常常来你宫里,朕总能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