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君撸起袖子,搓了搓手,直接给苏曼来了个正骨。
“元帅谈笑了。”
凤君的眼睛瞪得滚圆,“他的面子是面子,我的面子就不是面子了吗?”
在说了一些无关痛痒的题目以后,元帅终究切入正题。
季向英的神采变了几变,有力地张着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苏曼指着季向英,“这么大的罪名,你都只降一级,禁足一个月,你还说你不心软!”
等苏曼胜利输出后,和颜悦色地望向季向英,“爱君,你说是不是?”
“凤君,你歇息一下吧,不消给我按了。”
凤君面前一亮,对啊!他但是后宫之主,在他的场子里,谁敢跟他作对!
“我早就说你,心肠太软,该狠罚的不罚,这才让后宫的民风不正。”
在凤君跟季向英的双面夹攻之下,苏曼俄然把困难抛给了凤君,“凤君感觉该如何措置。”
“嗯,元帅慢走。”
苏曼眼角抽动,咬着牙道,“那就辛苦你了。”
清楚就是有恃无恐,仗着本身为朝廷立下了赫赫军功又手握兵符,苏曼不会因为这点小事罚她,用心如许说。
凤君俄然收缩,掐着腰道,“季君,你杀宫人,打侧君,不罚你不以正宫闱。但念在你年纪尚小又方才进宫不懂端方的份上,就罚你降位侧君,禁足一月。”
这话实在就是在画大饼了,但季向英已经被苏曼绕的晕头转向,下认识谢恩,“谢陛下。”
凤君:嗯?
“那就有劳陛下操心,老臣先行辞职。”
季向英的神采从对劲变得苍茫,“陛下您在说甚么啊?”
若说方才他还想辩驳,那现在苏曼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也没法辩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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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曼说话的时候,季向英几次试图插嘴,可无法苏曼的语速太快,导致一向到苏曼说完,他都没插出来。
苏曼:还真是个,没法辩驳的来由。
凤君愣了下,眼眶刹时红了,“陛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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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就免了降位,另罚点别的吧。”
“你说甚么?我管不好后宫?”
苏曼目光幽深,看着元帅一步步退出了大殿。
苏曼不咸不淡道,“元帅说的是,只是摒挡后宫,历朝历代都是交给凤君来办,而向英方才入宫,就如许越举,如果我不小惩大戒,怕是要叫六宫非议啊。”
元帅听后不但没有为季向英的荒唐行动惭愧,反倒是一脸不觉得然,“那柳侍君不过是个主子出身,算不得甚么,至于那狄侍君,蛮夷之地送来的质子,说句不好听的,我们肯留他一命,给他好吃好喝就不错了,打几下又能如何。”
“那是天然。”苏曼承诺得毫不踌躇,“若不是向英,又有谁能担得起这个名号呢?”
“皇贵君?”
“呃,我实在是...”
苏曼浅笑,“元帅说的,倒也不是不可。”
等季向英完整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被送回本身宫里禁足了。
“陛下,传闻我那小孙子昨日肇事了,还被陛下给降了位份,不知所谓何事?”
元帅摸索道,“陛下是说真的。”
正如苏曼所料,翌日下朝后,元帅便以汇报军秘密事为由,伶仃留了下来。
固然苏曼此行有理有据,可元帅明显对苏曼的说法非常不满。
苏曼有些不测,“既然你都晓得,为甚么还要跟他争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