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忻将薛钰的腿规复好后,顺手就把他身上的其他伤口都修复了一遍,脸上的伤疤、手上的伤痕如同把戏般消逝不见,只是色彩要比中间的皮肤白一些,不过只要多养养不老照镜子就好。
严忻大汗,薛钰这鬼属性他太特么的晓得了,他俩还属于包养干系时,只要本身踹薛钰几脚,后者必定能支起个帐篷对准他,狼性大发不管在那里都能来那么一次,想到那些又耻辱又诱|惑的事情,让严忻的脸有些发红。
薛钰咧了咧嘴唇,看着严忻眼中都是满足“断一条腿就能尝到小呆的滋味,这买卖我是稳赢了。”
只是这时候,门口响起了一串刺耳的门铃声。
薛钰在此同时收回一声沉闷的哼声,再看他已经神采煞白,额角都是精密的汗珠。
镜子里的男人衰老佝偻,整张脸充满了刀疤,浑身瘦的只剩下了一把骨头,如同鸡爪的手指握着跟歪歪扭扭的木棍,一条腿以及不天然的姿式当啷着,男人咧开嘴暴露了一个阴沉的笑容,他拿起手里握着的红色的四角裤,对着镜子,一点一点沉醉地渐渐地嗅着,仿佛还能闻到这条四角裤前仆人诱|人的味道。
“今时如何昔日又如何,小呆你不都是在我怀里?”薛钰紧搂着严忻,小呆两个字咬的极其缠|绵暧|昧,那久违的熟谙感和拥抱让严忻大脑一片空缺,一时候竟任由薛钰在身上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