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很烦躁啊,这么长时候了,玄音身上的伤口都凝血结痂了,万一那些灰玄色的砂砾固结在伤口里可如何办。
实在慕秋水说得没错。钱浅是个修士,这点小小擦伤对她来讲底子不是事儿,就算放着不管也能规复如初,又不是浅显人还要留个疤。想要在修士身上留疤,那得是非常强力伤害才行,灵剑形成的伤口或者神通灼伤,这些摔伤擦伤,放着不管也很快就会好,并不至于像浅显人一样还需求消个毒制止传染。哪有那么娇气矫情!
玄玉还是低着头一声不吭,遥夜和慕秋水全都回绝吃桂花糕,完整没弄明白状况的玄靖好笑地摇点头:“玄音真是被清虚师叔惯坏了,瞧瞧,都这个修为了,谁还像你似的,改不了吃零嘴的弊端,连秋水和遥夜都笑话你了。”
钱浅听到了,赶紧将手里的桂花糕递出去给身边的慕秋水,江腐败也低下头又在忙着翻乾坤袋。谁知慕秋水压根没get到螭焱的企图,当着面就开端拆台,她笑着将钱浅递畴昔的桂花糕推了返来:“我不吃。我们都是修士,那里需求吃东西,只要玄音师姐改不了吃零嘴的风俗,常日里也就是腐败还想着帮她带些零嘴。”
不过慕秋水倒是非常兴趣勃勃地在钱浅身上练习了一下她的疗愈术,就算是菜鸡一样的疗愈程度,也能将钱浅身上这点连伤都算不上的小口儿治得差未几,钱浅想,慕秋水的疗愈术,约莫真正治愈的并不是她的伤,而是江腐败的焦炙。
钱浅一边安抚玄玉一边心塞,说好了帮手跑主线便能够,如何实际上她跟个保母似的,甚么都得管。这位穿越女心机本质也实在是不可,底子就不像各种小说里写的那样,接管究竟敏捷的模样。
坐在火堆旁的遥夜一语不发,冷静盯着江腐败看了好久,终究低下了头,也学着玄玉的模样,将头埋进膝盖。
“方才入门罢了。”慕秋水摇点头:“想要练到师姐的水准,还早着呢。”
江腐败点好火堆后,大师像之前一样,围坐在火堆前,玄玉一向将头埋在膝盖里,不肯昂首看人,也不说话。慕秋水有点担忧,问她是不是不舒畅,玄玉只是点头,并不吭声,一副情感不良的模样。她神采普通,也看不出甚么不对,一群人拿她没体例,也只好随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