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戈荒的兵士闻言,接话道:“是啊烈阳王,您有甚么难处就跟部属们说,固然我们是幽戈荒的生灵,但看您这般焦急,也不会袖手旁观。”

如果说东皇绝是嗜血的阎罗,那幻帝就是杀人的暗器,都是要性命的主。

殿内的武将们倒是怜悯的看了烈阳赫一眼,他们很赏识烈阳赫的领军才气,但这一次,他们也帮不了他。

他的部属却没有这么温馨,秦陶对着幻帝道:“幻帝,烈阳王诬告一荒之主,以下犯上,请您为我们荒主做主!”

烈阳赫捏着乾坤箱的手狠狠一收,道:“证据,不见了。”

幽曜阳的亲信大将秦陶见状,还假惺惺的道:“烈阳王这是如何了?如何跟个空箱子较量?”

如何会全都不见了!

黑鸾和烈阳王府的将士神采一白,仓猝收起灵器,对着幻帝跪下:“幻帝恕罪,部属们只是一时情急!”

其他幽戈荒的将士也跟着道:“请幻帝为我们荒主做主!”

砰砰砰砰砰!

言罢,一双眼睛幸灾乐祸的睨向黑鸾等人。

言罢,脑袋重重一磕。

幻帝仍然不理睬任何人,只是直视着烈阳赫,道:“你另有没有其他证据?如果没有就留下遗言。”

秦陶等人闻言,一脸受教的道:“部属该死,多亏荒主提示,若不然部属们可就犯了极刑啦。”

狠狠砸向空中,表达着他们心中的气愤和委曲,仿佛幻帝如果不严惩烈阳赫,他们就会磕死普通。

他明显把御天候和那些兵士关在内里的,昨晚他还拿出来查探过。

说得非常诚心,但那一张张脸上,倒是欠揍的神采。

幽曜阳看了烈阳赫一眼,垂下眼眸,勾起一抹轻视的嘲笑。

声音不大,却字字带着噬骨寒意,让闻者胆颤。

幻帝殿前动武,视为不敬,但是要命的大罪。

言下之意,便是认定烈阳赫诬告,要取他的命!

此话一出,殿内的文臣都在内心嘲笑,好一个证据不见了。

证据不见了你还来告状,这是活得太闲了,想要找死吗?

幻帝不睬会他们,只看向烈阳赫:“烈阳王,你的证据在那边?”

黑鸾怒不成遏,拔刀指向幽戈荒的兵士:“闭嘴,再敢冷嘲热讽,本将宰了你们!”

幽曜阳扫视黑鸾等人一眼,道:“幻帝殿前,怎可动武?别人不晓得端方,你们跟了本荒主这么多年,也不晓得端方吗?”

又道:“没有证据就是诬告,这个罪恶可比殿前动武要严峻很多,你担负不起。”

不见了?

烈阳王府的将士也纷繁唤出烈焰灵枪,指向那些幽戈荒兵士。

烈阳赫震惊,神采骤变,把箱子一翻,箱口朝下,用力的闲逛起来,却甚么东西也没有晃出来。

烈阳赫的神采有些惨白,他很清楚幻帝的做事体例,别看她是个女人,但她的手腕一样也不比东皇绝差。

秦陶和幽戈荒的兵士见他们亮出灵器,不甘逞强,也要唤出本身的灵器,却被幽曜阳拦住。

幽曜阳则是不言不语,只一动不动的跪着,仿佛一个局外人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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