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琛低头在尹清歌额头落下一吻,解下身上玄色的大氅将尹清歌包起来,然后将尹清歌抱进怀里。

“你走吧,看在你我主仆八年的情分上,我不杀你。”傅瑾琛眸中另有着淡淡的猩红之意,冷酷的说了这么一句后就回身要朝着屋内走去。

傅瑾越站在一角,伸手捂着胸口,满脸阴鸷的盯着傅瑾琛,傅瑾琛倒是没有筹算跟他对峙,直接回身去看了尹清歌,等着瞧见尹清歌的下颌处和脖颈处有着深紫色的指痕和掐痕,狭长幽深的眼眸中顿时涌出了丝丝的嗜血之色,傅瑾琛伸手重抚上尹清歌脖间深紫色的淤痕,声音和顺的能滴出水来普通,“夫人,为夫来晚了。”

傅瑾琛点头,眸中的冷意倒是涓滴都没有散去,看着尹清歌被尹陌带走以后,才缓缓回身看向了傅瑾越。

尹清歌点头,尽力的开口道:“谨慎些,莫要伤了本身。”

尹清歌被傅瑾越不顾统统的行动吓了一跳,手上的簪子也因着他用力的摇摆而落了地,收回清脆的响声。

“主子!”嘲风心中一惊,看着傅瑾琛决然冷酷的神采,整颗心蓦地沉到了黑不见底的湖中。

“主子。”嘲风忽的闪身出来,双腿器跪在地上,低垂着头。

傅瑾琛目光安静的望着天空,初春的天空一碧如戏,阳光也暖和的打在身上,只是这股温度始终没有透入傅瑾琛的心中。

傅瑾琛神采一冷,幽深的眸中更是极快的闪过了一丝森然的冷意,沉声道:“天然还会有更好的。”

西越明帝十三年三月月朔,京中百花楼忽起大火,大火燃烧了足足一日,哀嚎之声不断于耳,只是奇特的是,当日只是烧死了两个无足轻重的男人,更让人惊奇的是,堂堂的七皇子傅瑾越从内里跑了出来,身形狼狈不堪。

尹清歌悄悄的摇了点头,嗓子被傅瑾越这么一掐,嘶哑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张了张嘴又闭上去。

傅瑾越心中一惊,反应极快的收回了手,然后就瞥见一支泛着寒光的短箭直直的钉在中间的木柱上。

“部属知罪!”嘲传闻言心中蓦地一紧,握成双拳的手背上尽是凸起的青筋。

“没甚么,我们归去吧。”傅瑾琛一个眼神也没分给嘲风,和顺的替尹清歌掩了掩披风后就要揽着尹清歌朝屋内走去。

“惩罚?”傅瑾琛极淡的掀了一下唇角,却没有让人感遭到涓滴的笑意,反而让人不寒而栗,傅瑾琛垂眸淡淡的看着跪在那边的嘲风,声音冷的像是夏季里砭骨的北风,“罚了你,夫人伤会好么?夫人被劫走一夜的事情就没有产生过么?”

尹陌看着傅瑾琛这般模样,也晓得傅瑾琛是定要找傅瑾越算个明白了,只能淡淡的点了点头。

傅瑾琛将尹清歌放到尹陌的怀里,伸手和顺的轻抚了一下尹清歌狼藉的发丝,然后抬眸安静的看着尹陌,幽深的眸底尽是难掩的嗜血和阴沉之意,淡淡道:“带她归去。”

“傅瑾琛,你敢对我脱手么?”傅瑾越冷冷的睨着傅瑾琛,想着两人的身份,不由有了些底气,冷声说道。

傅瑾越一怔,看动手中尹清歌煞白的神采,乃至垂垂浮出了丝丝青色,不由大骇,当场松了手,大喊:“大夫!许年,大夫!”

尹清歌有力的摔在床上,十指忍不住的颤抖着,捂着嗓子咳嗽了起来,身子也伸直了成了一团,看起来衰弱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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