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依姗怒上心头,瞪圆杏眼,“你是在骂本郡主吗?你晓得本郡主是谁吗!滚出来!”
陆依姗一声惊呼,抬头栽倒,淤泥溅起两米高,洒到姜若浅头上。
“这水有些古怪,像是有生命普通。”帝褚玦微微蹲下来,将手放入水中,曦光倾泻伸展,感知深处的灵气。
“嘶嘶——!”
好臭的嘴……好好笑!
他的脚力挺大的,竟然没有踹开!
夜九伤害地眯起黑眸:“爷的老婆也是你能骂的?滚出来吃爷几刀,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爷的刀硬!”
“啊!”
“这灵气始终在水中,想必披发灵气的物品,与水有关。”夜司晏淡淡隧道。
话音刚落。
五名侍卫和姜若浅刚走上来,脚下并不深的水便突然翻涌起来,如同海上巨浪,卷起他们,狠狠地拍在石壁上!
那声音不屑道:“一把破刀就想封住老子的嘴?啥玩意儿硬也没你的脑仁硬啊,已经几百年没用了吧,都快风干了,就别勉强动它了,不然碎了掏不出来,走两步还闲逛!”
夜九几人进入裂口,开初只能包容一人同业,厥后竟越来越宽广。
小汤圆差点没憋住笑出声。
“声音在那边,追!快追!”
“你这几句大话说给鬼听,鬼都能把生前吃的饭从灵魂里吐出来!千万别乱攀亲戚,老子才没生过牲口呢,埋汰谁呢?”
阴暗的峡道中响起他们踩踏溪水的脚步声,一层层回荡,出现压抑而诡异的气味。
灵气也更加充盈逼人。
姜若浅的神采极其丢脸,想抹掉头上的淤泥又不敢碰,颤颤巍巍地深呼吸一口气:“中间能在此处来去自如,想必气力不凡,如果能助我们分开,小女子定感激不尽,视您为再生父母!”
“噗……”
姜若浅顶着淤泥浑身颤栗,呼吸都粗重得像是要杀人!
地上始终流淌着潺潺溪水,地洞上空是垂吊着的藤蔓,模糊有矿石闪动银辉,奥秘又陈腐。
“母上大人好细心好体贴!”冥琊捧着谨慎心转圈圈。
五名侍卫终究回过神,也帮着寻觅。
仅残剩的五名侍卫大惊:“甚么人?!”
而姜若浅那边就不这么荣幸了。
帝褚玦点头:“嗯。”
卧槽?
这时。
饶是他,也鲜少见到灵气如许浓烈的东西,竟使得源源不竭的瀑布都染上灵气,就连地底下的水也没放过。
哪怕没看到说话的家伙,也能感遭到其一刹时的凝固。
“!!!”
如果让她抓住他,必然要撕烂他的嘴!
夜九的头上闪现一坨熊熊燃烧的问号火,杀气在这一刻掩蔽不住,猖獗外涌:“逼话真多!嘴是借来的,焦急还是吧?”
又一名侍卫命丧蛇口,姜若浅和陆依姗头也不回地向前跑,仿佛没闻声。
话音落下。
陆依姗咬牙切齿地抬起手指,提着裙子在水里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前跑。
夜九眨了眨黑眸,“爷如何听到波浪的声音了?”
姜若浅这辈子没见过说话这么刺耳的人,那张嘴的确臭不成闻!
幸亏他们都气力不俗,应对这些怪物游刃不足,不是大题目。
可这铜墙铁壁普通的空旷洞窟,那里来的人啊?
夜九唇角微勾,“水里灵气这么足,必定豢养了很多怪物出来,都谨慎一点。”
那道声音一声嘲笑,跟着话音越来越远。
“还好,还好我本来就是死的。”冥琊安抚地拍拍胸口。
“轰哗啦——!”
诡异的嘴臭声音又一次响起,噼里啪啦就是一顿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