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芸芸和夜芊芊返来时,全部夜府已经成了一个空壳!
其他长老明白夜家垮台了,一个个连续打包走人。
黄淑和夜雪柔被绑在椅子上转动不得。
两人痛得抽搐。
鲜血四溅,女人尖叫着,夜府乱作一团。
一个时候后。
毕竟,现在的夜家又能给他们甚么好处呢?还不如看个笑话高兴!
夜东锋和大长老服从,立马像狗一样趴到地上,双眼发直,张嘴就叫喊:“汪汪汪!”
“一只破虫子,还想控你祖宗?做白日梦呢。”夜九顺手一扣,就把虫子捻了出来。
非论黄淑和夜雪柔如何拉扯规劝,都没有反应。
惨叫声响彻府邸。
“母亲,您如何能这么说呢?说不定爹爹是为了宇儿弟弟才去的啊。”夜雪柔泫然欲泣,惹人垂怜。
就连侍卫主子都跟避瘟疫似的,能走都走了。
“唉,真是不幸了夜二蜜斯啊,人那么仁慈孝敬,却生在了夜家。”
“这……这是如何回事啊?”夜芊芊崩溃大呼,“爹!爹!娘呢?东西如何都没了!”
“别打了别打了!”
归去后还感觉不得劲儿,非缠着土土和花花听它描述。
“上回的好戏没看着,爷实在有点驰念啊。”夜九唇角勾起邪气的弧度,“你们就学狗叫,在京都匍匐一周吧。”
百姓们指指导点,群情纷繁。或讽刺或轰笑,没有半点怜悯的意义。
“去去去!屈辱门楣,我爹会打死我的!”
“夜家,真是个倒霉的处所!”
“夜东锋!你真是把我们夜家的脸都给丢尽了!”夜永贵二话不说,直接给了夜东锋一拳!
待二人靠近,行人震惊得差点没把下巴搞掉。
“这……这不是夜家家主和大长老吗?”
黄淑仓猝上去反对,夜雪柔梨花带雨:“大伯,爹爹已经很痛苦了,您就不要见怪他了!”
“噗!”
很快,他们就被蛊虫节制,面色麻痹的站在原地,等候别人发号施令。
夜东锋和大长老终究绕城结束,爬着回到夜府,如木偶般坐在地上,持续等候号令。
窦月兰发作出讽刺的嗤笑,正要说甚么。
大长老震惊地睁大眼睛:“你……你如何……”
夜九夹着虫子一丢,两只虫子别离落到两人身上,贪婪啃食血肉,钻进深处!
夜东锋一声闷哼,翻倒在地上直吐血,没有抵挡。
最后听街上的百姓群情,贾小慧早就跟管家卷钱跑了,俩人怕是早就有一腿。
半死不活的夜东锋和大长老躺在地上,睁着浮泛的眼睛,任由血一点点流淌出去。
随后,爬着沿街狗叫,逐步分开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