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青山一愣,结结巴巴的问道,“什,甚么事?”

不对,裴相如果晓得了,如何会和颜悦色的跟他说话?恐怕一进相府,他这脖子上的脑袋就挂不住了。

吴青山差点就要跳起来,裴相竟然连这个都晓得?他另有甚么不晓得的?

那人听了吏部尚书的名号,有些摆荡了,但还是舍不得放开沁月,吴青山眸光沉了沉,把裴琇搬了出来,“本官刚从相府出来,你敢在这里猖獗,本官当即禀告相爷……”

裴琇说着,又想到另一人,“去把吴青山叫来。”

“你记得就好,但是李屹,秘闻视你为亲信,大事小事都与你商讨,可你竟然三番两次的让李家人拖秘闻的后腿,你可对得起秘闻?”

唐家!

而沁月一回到本身的院子,当即把那张纸条缝在一个香囊的夹层里,翻开窗户,把香囊放在窗台上,过了一会再去看时,香囊已经不见了,沁月微微一笑,关上了窗户。

很快,李屹便满头大汗的赶到相府。

沁月扶了小丫头的手分开,吴青山也没了喝茶的心机,回了吴府。

李屹满头大汗,一句话也不敢辩白,不断的请罪。

“令媛难买心头好,吴大人不必感觉丢脸,只是想不到吴大人一介赌徒,竟然也喜好听曲,实在让秘闻吃了一惊。”

很久,李屹颤抖动手指擦去脸上流成小河的汗水,恭恭敬敬的蒲伏在地上,“相爷提点之恩,下官没齿难忘,相爷救我李家满门,救我李屹的交谊,此生此世,毫不敢忘,李屹在此对天发誓,以相爷马首是瞻,绝无贰心!”

他退下后,裴忠低着头出去,见裴琇望着空荡荡的门口发怔,不解的问道,“相爷,李大人已经走了,相爷在看甚么?”

“李屹,这六年多以来,秘闻如何对你的,如何搀扶你,倚重你的,你可还记得?”

裴琇一双锋利如刀的眼,冷冷的盯着他,“李屹,你如果管不好李家,秘闻来帮你管!到当时,你可别怪秘闻让你们全部李家没一个活人!”

李屹满头满脸都是汗,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异化着伤口的血水流了下来,滴在地毯上,他恭恭敬敬的跪着,连声请罪,“相爷息怒,下官必然峻厉管束家人,毫不让他们再做出这类仗势欺人,影响相爷名声的事来。”

那他和沁月的事,裴相会不会也晓得了?

裴琇冷哼一声,“连家属都管不好,秘闻如何能期望他帮秘闻管好全部兵部,和十几万兵力?那但是秘闻最后的后盾,不容有失!”

裴琇深不见底的眼神掠过他的脸,让吴青山更是忐忑,“天香楼的事。”

天香楼的事情很快就传到相府,裴琇怒极之下捏碎了一个杯子,“这个李家真是没一个费事的!裴忠,当即把李屹给秘闻叫过来!”

吴青山才刚到家里,又被心急火燎的叫来相府,一出去,就瞥见地上有个碎了的茶杯,地毯上另有血渍,吓得他差点就脚软。

见目标已经达到,裴琇眼里闪过一丝深不成测的光芒,亲身扶了李屹起家,又推心置腹的说了几句内心话,更是让李屹对他戴德戴德,忠心不二。

“族人太多,又多是碌碌有为之辈,整日无所事事,只晓得喝酒吃肉,听戏找花娘,打斗惹事,李屹又对族人过于宽和,能稳定吗?”

刚踏进门口,一个茶杯便砸了过来,李屹不敢躲,硬生生挨了一下子,额头被茶杯砸中,鲜血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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