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缔盟,江东王和庆安王对了个眼色。
一场缔盟,两边各怀鬼胎,不过是相互操纵罢了,等着操纵完了,就一脚踹开,或者肃除洁净,哪有甚么至心缔盟。
庆安王冲动得脸上的肌肉一抖,“能试?”
齐澈一手抱着曜儿,一手赶紧去拉凤瑾,却拉了个空,眼睁睁看着凤瑾走进了东江河。
阴阳尸没有动,轩辕祯有些丢面子,神采便沉下来了,有些不满的看了木大师一眼,木大师这才摆了摆手,“畴昔!”
江东王府里一大早就欢歌笑语,觥斛交叉,好不热烈,而东江河边,倒是一番严阵以待,冷风冷雨的气象。
阴阳尸面无神采的朝庆安王走去,在庆安王身边停了下来,庆安王摸了摸他白得透明的手,柔嫩,细致,光滑,弹性实足,除了凉了点,庆安王对其他的都很对劲,也有些忍不了了,放下酒杯站起家,“本王累了,回房间安息一下。”
雄师摆列得整整齐齐,等着最后的号令。
阴阳尸生硬的转过身,渐渐的跟上庆安王,庆安王这才对劲了,带着阴阳尸分开。
将士们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李屹举起大刀,振臂高呼,“兄弟们,跟我冲!把叛军杀他个片甲不留!”
轩辕祯看着消逝的一人一尸的背影,端起酒杯,掩去了嘴角的一丝古怪的笑意。
庆安王饶有兴趣的看着阴阳师绝美精美的脸,喉结咕噜噜一动,笑眯眯道,“这东西是叫阴阳尸吧?”
大周的番王和前朝余孽大燕堂缔盟,如许的动静传出去,他们兄弟俩别发介入那张龙椅,怕是王爷的位置都坐不稳了,江东十一州的百姓和兵士也会反了。
庆安王挑了挑浓眉,饶有兴趣的问道,“谁?”
凤瑾冲他笑了笑,齐澈忍了心伤,抱着曜儿朝她走去。
鼓声阵阵,号角声连天。
轩辕祯古怪的目光在庆安王和阴阳尸身上来回扫过,随即脸上暴露了然的神采,“如何?庆安王爷对阴阳尸也有兴趣?”
女皇并未被河水冲走,乃至她底子没有踩进水里,而是平安稳稳的浮在水面上,连鞋履都没有湿。
统统人张大了嘴,惊诧的看着这一幕。
凤瑾走到河中间,回过甚冲仍呆立原地的将士们微微一笑,“还不跟朕来?”
“也是本少主运气好,恰好赶上了重伤昏死,一只脚踩进棺材里的门主,带了归去,让木大师给炼成了阴阳尸。”
之前他们也想过用船,可船刚分开岸边,对岸便射来无数的利箭,绝大部分船还没开到河中心,就被箭雨逼返来了,加上大周军士多是镇守北疆的钟家军,骑马作战一流,可水上作战就差了不是一点半点,一上船,被河水颠来颠去,大半的人吐得不可,更遑论作战了。
世人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恐怕女皇被湍急浑浊的河水冲走,可当女皇踏上东江河,统统人都傻眼了。
冰层冻得这么厚,别说人能够通过,就连战马也能够跑畴昔。
望着湍急的河水,李屹和其他将领们面面相觑,都不晓得女皇要做甚么,他们可不像兵士们那么悲观,感觉有女皇在,天上就能掉下一座桥来。
庆安王说这话时,眼睛还一向盯着阴阳尸不放,轩辕祯脸上的神采更古怪了,仿佛嗅到了某些风趣的东西,他勾唇一笑,“庆安王爷想多了,我们大燕堂阴阳尸有很多,行尸僵尸也有很多,不过这么标致的,就这么一具,你们晓得他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