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七兴趣实足地往这边挪了挪,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等着听八卦。
云微澜抿了唇,冷冷地看着他。
陈小侯爷一听,有门儿!当即同意。
“你,你想如何?”陈小侯爷一听这话,盗汗就下来了。
“兄弟,跟他废甚么话,直接抓起来不就行了。”洪七脑筋一根筋,想得很简朴。
这是陈小侯爷的设法。
“这……”陈小侯爷被她的话一噎,直接哽在喉咙里。
“这回,叫亲祖宗也没用。”云微澜嗤了一声,手中羽毛俄然倒转,另一头细细硬硬的梗在他脚凹处悄悄一刺,毫不料外埠听到一声叫喊。
初犯?一身的精气神都给耗没了,这陈小侯爷也真是美意义说。
他捏起一根羽毛摆布瞧了瞧,“鸟毛?还是鸡毛?”
“是么?”云微澜不置可否一笑,闲逛动手里的酒杯,酒液折射着屋内的灯光,再映在她眼里,敞亮得让民气惊,“比起这一品香里的倌儿,围场那林子里的女人尝起来滋味如何?”
陈小侯爷顿时吓得脸发白,“云大人,你不能……哎哎,你干甚么,放开本小侯爷!放开我,放开我……”
房门开,“小绿儿”捧着一个托盘走了出去,将东西放在云微澜面前,又退了出去。
陈小侯爷狠狠瞪他一眼,想骂他两句,又摸不准此人的来路,恐怕是以获咎云微澜,生生忍了这口气。
“放心,小侯爷尽管享用就是了。”云微澜将羽毛放在他脚掌心上,悄悄一扫。
“陈小侯爷这是对本官贿赂么?”云微澜忽地一眯眼,朝他望了过来,“吃吃喝喝,再找几个小倌作陪,本官如果应了,这监察御史今后还当不当了?”
宦海宦海,实在不就是个酒场,一来二去,几杯酒下去也就熟了。
“说吧,那天早晨是如何回事?”云微澜等他喘得差未几了,神采一冷,问道,“你是奉了谁的号令去阿谁林子,又为何要对那女人用强?过后又为何不肯露面,对那女人卖力?”
“云大人,小弟平时是好色了一点,但顶多也就逛逛青楼甚么的,其他的也就没了……”
洪七哪管他,只遵循云微澜的叮咛,拿过麻绳三两下将他捆了个健壮,又把他鞋子袜子剥了,还不过瘾,“兄弟,要不要把他衣服也脱了?”
“管它是甚么毛,只要能起感化就是好毛。”云微澜把羽毛拿在手里,对他抬了抬下巴,“洪大哥,还得请你帮个忙。”
许承玉淡淡道:“你若做过,就老诚恳实跟云大人交代,或许我还能视环境帮你一二,不然……”
“这事儿,提及来都怪我好色惹的祸。”陈小侯爷有气有力隧道,“那日在围场,偶然当中传闻了个笑话,说是有个宫女在林子里偷偷约相好见面,成果那相好临时被调去值岗去不了,便是要白等一场。我听着不免心痒痒,想着归正大早晨,那林子又没人去,黑灯瞎火的谁也认不出我来,便动了心机,偷偷地去了……”
云微澜唇角微掀,“你们先去,我问‘小绿儿’两句话。”
入了二楼的雅间,陈小侯爷正在给许承玉殷勤地倒酒,见云微澜出去,他细心地觑了觑她的神采,见笑容满面,并不见非常,顿时放下了心,又是让座又是劝酒,好不热烈。
“真……比甚么……都真……”
“满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