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是解完了。”云微澜将最后一截裤带从他腰下抽了出来,用双臂测量着,足足有一丈多长,冲着他啧啧了两声,“这是用来裹脚的还是吊颈的?如果用来吊颈的,完不成任务直接解下来往树桠上一挂,两腿一蹬就去见了阎王爷,倒是利落。”

她也不说甚么,伸手就去解他的裤腰带。

话音落,西域人连神采都没变一下,更别说答复。

文璟遐想了一下家里的老祖宗,以及那些每天揣摩着把女儿嫁出去的婶婶们,感觉这个“几年”是不管如何也等不到的。

“你说我想干甚么?”云微澜眼皮都没抬,说得云淡风轻,“当然是刚才说的事了。”

云微澜将裤带揉巴揉巴,揉成一团往西域人面前一拍,取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吊儿郎当的笑容带着一抹邪气,“你说,我是渐渐来,还是快一点?是用刀子呢,还是……嗳,你有没有比较中意的体例?说出来,我替你实现。”

“呃……”一时说快了嘴的云微澜愣了一下,随口瞎编,“就是个小时候听过的故事,我们那儿谁都晓得啊,如何,你没传闻过?”

“小八?”

她用心放慢了语速,一个字一个字地折磨着西域人的神经,消磨着他负隅顽抗的意志。

西域人气得真想骂她,可本身的庄严把握在别人手里,到底是有所顾忌。

“你如何还不断,我都喊了四遍了!”眼看着腰带快被解完,西域人神采都变了,带着浓厚西域口音的声音都在发颤。

“谁是孙大圣?唐僧又是谁?”他也不急,拿开她的手,抓住她话里的缝隙问道,“你说的九九八十一难又是甚么?我如何没有传闻过。”

“……”

“不可。”文璟横手一夺,将那物件取了返来,“上面沾了此人的口水,脏。”

“你……你停止!”西域人又急又怒,身子不断扭动,可充其量只算得上只爬动的毛虫。

“停止?你说停止就停止?刚才我让你答复,问了你两遍不也还是没理睬我?凭甚么你一说我就要停止!”云微澜双手不断,将他在腰上缠了好几圈的布带从绳索的夹缝中抽出,抽了一圈,再是一圈。

文璟揉了揉眉心,无法地点头一笑——不想让她窜改,便只要他来接管。

云微澜嘴角狠狠一抽,此人在出门前脑筋必然被驴踢过!

文璟接过来,拿在手上翻看了一眼,只是一根中空的竹管,管上密布着一些小孔,非笛非箫,从未见过。

文二忍不住一颤抖,手不自发地想去捂裆,文七一脚踹在他小腿上,疼得他一激灵,脑筋刹时复苏。

再如何发狠,也不敢拿这类事来冒险,谁晓得此人会不会来真的?如果动真格的,他还不如一头撞死。

“是么?我还真没传闻过。”文璟笑得暖和,“你们那儿……是哪儿?小八无妨跟我讲讲?”

西域人紧闭着嘴,连吭都没吭一声。

“这应当就是驱兽的东西了。”云微澜饶有兴趣地拿过来,就要往嘴上凑,“我来尝尝。”

“那……”tqR1

“那我……我说三遍,不,四遍!”西域人也是急胡涂了,大声喊道,“停止!停止!停止!停止!”

文二一脸扭曲地转过甚去,感觉某个处所模糊地发疼。

裤带解完了,接下来就该……他不会给她如许的机遇。

她又不是真要脱手,不过是吓吓他罢了,如何连这聪明人也跟着当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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