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是朕错怪他了?”天子一指慕容丹与慕容怜,“而朕的两个女儿,则是诬告了他?”
就算是个笨人也能将此景象看得清楚,何况这里的人都不笨。
慕容丹似下了很大决计般,一口气道:“二mm今晚与云大人在林子里私会,也不知如何地,两人竟然做出……”
算了,不等了。
“你是如何晓得?”
慕容丹眸底微沉,却笑容未变,点了点头,回身朝天子道:“夜已深,本不该打搅父皇,只是有一事甚是紧急,思虑再三,还是决定来禀明父皇。”
如此一想,她快速收掌,扒开面前的侍卫,大步往前走去。
慕容丹悄悄应了一声,“是。”
“做出甚么?”天子听到“私会”二字便已神采不好,再听到这说到一半的话,更是含了怒意。
“这个由不得你!”领头侍卫道,“这是皇上的号令,我等只是受命行事,还请云大人不要难堪我等,免得相互不镇静。”
这话听着是美意,可落在其别人耳中无异于火上浇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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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父皇会就此讨厌她。
“啪!”天子一脸肝火地挥落了酒杯。
“有事就说。”天子因文璟的态度心有不快,失了些耐烦。
天子猛地顿住,说不出话来。
侍卫们面面相觑,方才看那模样不是要打斗么,不打了?
慕容怜伏在地上,姿势寒微到了灰尘。
“二mm,父皇正气着呢,你如果再磨磨蹭蹭,怕是会惹父皇更加活力。”慕容丹仿佛非常怜悯,“白烟,你扶着二公主,她今晚受了折腾,身子怕是有些受不住。”
慕容怜站在内里又冷又怕,正瑟瑟颤栗,听到天子叫她更是浑身打了个颤抖,连腿都软了。
天子额头青筋跳动了几下,看向站立在一侧,对此事如同置身事外的文璟,道:“把她和云微澜都给朕带过来。”
帐内一时温馨,谁也没有说话。
私会就已经够严峻,莫非说,还能做出比私会更不堪的事来?
天子推开杯子,沉脸看着慕容丹,“此事可当真?”
“何事?”天子问。
她站起来,拍拍身上的泥土,往林子外走去。
“千真万确。”
帐内再次传出摔杯子的声音。
她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