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见着了,女人不都长得一样?”文璟眸光微转,唇角轻挑,“难不成有些人的馒头还能加上发面再大上一圈?”
文璟微侧了身,挡住云微澜不知避讳的视野,道:“既然舍不得春俏那丫头,你也不必跟着了,归去吧。”
“你想多了。”在细细地打量了她的脖颈半晌以后,文璟勾唇,眸光下移,用心在她胸前转了转,“你放心,我不至于饥不择食到这般境地。”
“文一,你给大蜜斯修封手札,就说是我的意义,让她择个好日子让文二和春俏结婚。”
云微澜眼一瞪,一口气噎在嗓子里。
低头咳嗽两声,她背过身清算衣衫,衣衿被扯得裂了道口儿,她勉强紧了紧,又重新束了腰带,这才掩去了胸前春光。
云微澜回身就跑。
文璟眸色一深,朝她近了一步。
月朔完整傻眼。
“你,离我远点。”她不适应地朝后靠了靠。
固然只要短短两个字,但她看得出,他是至心赞美,不是随口对付。
这甚么烂主张!
请老天爷爷发发慈悲,让他这一刻耳朵聋掉好了,他真的甚么都没闻声。
愣了一愣,她回身望去,对上一双含笑盈盈的眸子,眸子的仆人衣衫不整,一件浅显侍卫黑衣披在身上,沾了水汽的眉眼更显清楚,眉如远山,眸若烟潭,只那一身矜贵之气,倒是再落魄的衣衫也未能减少半点,反倒慵懒惰漫之色更郁了几分。
如许的贵公子,不是都应当喜好那种和顺婉约,慢声细语,或娇俏可儿,小鸟依人的闺阁令媛?
只那白玉颈间一撮鲜红,一圈牙印清楚突显,可见当时下口咬得有多用力。
可这也不能全怪他不是?
先不说这女人身板细,又成心让人忽视了女子特有的胸部特性,看着就像个身材还未长开的少年,单单说这嗓音吧,可不就是实打实的男人调子?
云微澜心头一怵,不觉又后退一步,退完了回过神来——艹!她在怕甚么,莫非他还会吃了她不成?
云微澜脸一黑,这又是在嫌弃她胸小了?
文二猛地昂首,两眼放光。
光芒一暗,面前多了一人,云微澜昂首,却见文璟不知何时竟到了她跟前,正俯着身,与她的脸相距不过半尺,呼吸相闻。
想罢,腰杆一挺,撇嘴道:“干吗如许看我?不就是撕了你的裤子么?又没见着。”
听着文璟似笑非笑的语气,云微澜再度考虑了一下,眼角瞥向文二半提不提的裤子,道,“那甚么,把裤子去了,不准穿衣服,成了不?”
“我也说过,反对!”云微澜气极,扭头瞪他。
本来在研讨这个。
他不晓得,他不晓得,他甚么都不晓得……
此人把她的话完完整全地还了返来,底子吃不得一点亏。
昂首看看四周,再看看上面,发明除了月朔倍感不测以外,全都是一副了然的模样,文二顿觉烦恼。
“多大的事儿啊,不就是没认出我是个女人么?”她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想自家的女人有甚么错,何必赶他走,随便奖惩他一下不就得了。”
文三悄悄焦急,却不敢冒然讨情。
文璟见她像个痞子似地坐没坐相,吃没吃相,默了半晌,一笑,“长得像个女人,做派可完整没个女人样。”
丢脸,从未有过的丢脸!
无耻,太特么的无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