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了眼本身,一身香艳得令人喷鼻血的翠红纱衣上,灰白豆绿的鸭屎连带着枯黄的干草屑,百分百的纯天然,当下二话不说,一抬手就把这纱衣给脱了――不是怕脏,也不是嫌娘,而是右手臂被刮了条口儿,她怕伤口传染。

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若非这满地的狼籍与丢弃于地的纱衣证明不是做梦,谁都觉得阿谁悠悠远去的折花少年是不经意间进入这香软花楼的风骚儿郎。

路过花荫,信手折下一花枝,置于鼻下深深一嗅,扬唇,遂负手于身后,花枝在指间悠荡轻摇,摇摆了一起跟随的目光。

“你气甚么?”墨客神采顿时不好,斜眼过来,“刚才才子受屈,也没见你出来吼两声,现在倒是有力量了。”

再看一眼身后高墙内,香楼衔翠,薄纱挽窗,雕栏处各色男人扶风胜柳,玉面如春,尽揽人间绝色。

公然是宿世烤鸭吃多了么?现在还了现世报,竟然里外都跟鸭子杠上了。

如此,思路稍转,后果结果点连而通。

“长得真都雅……”有人喃喃自语。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